这院子的门也大开着,林文菊见周围没人,就偷溜进去了,躲在院子的小花园里一藏,就进了空间。
在空间了吃饱了喝足了,林文菊就坐在沙发上,观察外界的情况。
这个时候,她不禁就在想,要是这个空间,能够支持空间移动,那她此行怕是就方便太多了。
可随即又一想,这空间能让她进去,还带有保温保鲜的功能,已经是无比的强大了,实在没必要再奢求太多了。
在空间里等了很久,天也快黑了,也看到他家陆陆续续的进了一些人,知道这家里住了四口人,看样子每个人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跟大脸盘子那是如出一辙。
吃过晚饭,大脸盘子就出了门,保姆出门送她去了外面,门还大开着,林文菊就趁机猫着腰溜了进去。
之前她也观察过了,这家门口就是一个五斗柜上面放着一瓶塑料花,很是新潮,林文菊猫着腰一进门就闪进了空间里。
进了空间,林文菊才放心打量了起来。
这客厅里摆放着三张单人的木沙发,有两个男人正靠在一起下棋闲聊着什么,应该是王大脸盘子的父亲和哥哥。
一个中年胖女人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电视,听着里面的戏曲,跟着咿咿呀呀的应和着。
不过几人注意力都在其他事情上,并没有注意到不速之客的到来。
这家里的装修虽说很老式,但林文菊看这屋里的家具陈设一样不差,甚至有的还在上面铺设了带着花纹的巾子,看上去既小资又有情调。
更别提家里角落里的缝纫机,收音机,还有一台黑白电视了,这年月有这些家伙事的家庭,那条件可是杠杠的。
没一会儿,下去送人的保姆回来了,顺带着也将门给掩上了。
“太太,方才大小姐差点儿又跟白家那位闹起来了。”这位保姆大姐也是很有意思,讲自身的位置摆得很正,话里话外都将那白家贬得一文不值,让听这话的王家夫人心中很是熨帖。
“哼!他白家算什么,要不是背后有蒋书记撑着,这南县轮得到他姓白的放话?”王家太太很是不屑。
转头,却又对着丈夫和儿子不满道:“你们爷俩也是,这个时候还能下的了棋?别忘了,上回那白家的小贱皮子跑回家上蹿下跳,可是让我们百合吃了好大的亏!”
“夫人,且安些心。”王常委显得很是淡定,头也不抬道。
“你这让我怎么安心,自从去了那师训班,咱们百合可是明里暗里吃了多少亏,不说白家的贱皮子,我可是听百合说,就连那乡下来的,也敢跟她争强,让她好生没脸呢!”王夫人越说越为女儿鸣不平。
“妈,别着急。爸不是那个意思,我正跟咱爸商量呢,你且看着吧,那白家可逍遥不了太久了。”王家大儿子起身来到母亲面前,扶住她的肩膀。
“怎么说?”一听这个,王夫人就精神了,她可是看那白家的老的小的都不爽很久了。
早几年,她大儿子想要娶白雪,可是被对方给撅了个没脸,再来两家又历来有些政见不和,这几年关系更是势同水火。
“好了,妇道人家,知道那么多干嘛,也别出去得瑟,这些日子,正式关键的时候,若是出了岔子,下去的就不是他白芨风而是我了。”
王常委摆摆手,这其中牵涉到更上层力量,两派的争夺与妥协,说与她这妇道人家听也不管用,反倒是一不小心怕是露了马脚,让人有了防备。
王夫人也是个知轻重的,自然知道事情紧要,也不追问了,连带着家中的保姆都给打发了。
王家父子适才又细细交流起来,林文菊也借着机会,听了个大概,心中也有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