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人正美滋滋地收回家产呢,马三保突然带过来一个元人,刘知己和那元人谈了以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燕王府,
“大侄儿!鱼儿上钩了!”
刘秀都没想到这么快,忙起身拉住大叔,“人还在吧?”
“等着你呢!你大叔我都闻到钱味了!”
“哈哈哈哈,走!没想到那群人能这么急!”
一见刘秀要走,老四忙屁颠屁颠跟上,刘秀微惊道,“殿下,您刚回来也没歇歇脚,不如先歇着吧。”
“我哪还能睡得着啊?我跟你去,先生放心,我就在旁边不说话,绝对不会坏了先生的事!我保证!”
看着老四委屈巴巴的眼神,刘秀招呼道,“那一起去!”
老四大喜,“唉!”
一行三人,连忙向刘府走去,刘家收回产业,自然是第一时间把宅子拿回来,刘府除了大之外,倒也算不上奢华。
毕竟燕王府都破成那样了,刘家府邸敢做得那么奢华,那可真是活得太腻歪了,
刘秀这也是第一次进刘府,只见刘家人喜气洋洋地数着钱,刘秀所过之处,都是家人亲切的声音。
刘秀点头招呼,一路走进内堂,只见沈万正和一个鬓角编成水滴状的元人闲聊,而李文忠站在一旁冷冷地打量着元人的后背。
马三保、董乃和、徐妙云几人或站或立,不约而同的把所有活路都堵住了。
在顺天府看到元人不稀奇,但这个元人明显气质与寻常元人完全不同。
刘秀带着刘知己和朱棣一进屋,众人纷纷起身,他们看到了刘秀身后的燕王,也只能强按下心中震惊,面上毫无表情。
沈万大笑,为元人引荐道,“这就是我们家老爷。”
元人面上一喜,行了个汉人礼,用流畅的汉语说道,“刘老爷,我是阿不那错。很高兴见到您。”
刘秀在主位坐定,示意众人散开,屋内的人随意坐下,朱棣和李文忠分坐刘秀左右手,其余人座次一字排开。
“我亲爱的朋友,敢问今日造访刘府所为何事?”
阿不那错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瓷瓶,正是刘秀留在元人摊位上的那个,
“刘老爷,需要关上门吗,毕竟这个东西可不能让燕王府的人看到。”
“不必!燕王府算什么!”刘秀冷笑一声。
阿不那错一惊,随后看向刘秀的眼神充满了深意。
“刘老爷,我们也不是磨叽的人,敢问这个你们还有多少?”
马三保正要开口显摆,被沈万掐了一下,沈万用眼神示意马三保闭嘴。
“不好意思,我的朋友,所有的货都在茶马互市上散了。我们手里也没有现货了。”
阿不那错肉眼可见的失望,但还是强打起精神继续道,
“刘老爷,不知道在短时间内,能做出多少?我们加价!”
一听到加价,刘秀眼睛一亮,
“多少?”
阿不那错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说道,“这一罐,换一只羊!”
刘秀气得拍案而起,怒骂道,“滚蛋!”
李文忠还没出手,老四欠嗖地窜了出去,拎着阿不那错就要往外赶,阿不那错急忙道,
“刘老爷!刘老爷!价还可以加!”
阿不那错彻底让刘秀弄懵了,做生意谈价格不就是拉扯吗,怎么刘秀不按套路出牌呢?
阿不那错被朱棣拽出内堂,刘秀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妈了个巴子的!燕王府的破盐,一罐都能换一只羊,老子的盐这么好,市面上的盐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