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打!”
刘秀这一声把吕梁彻底给整不会了。
家奴已经被打的彻底不动弹了,也不知道是活着还是死了。
吕梁站在风中,独自凌乱,脑中满是刘秀的那句话,
吕家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什么意思?!
吕梁反应了好半天,才想明白怎么回事!
这年轻人才不是什么愣头青!
他今天就是来砸吕家场子的!
吕梁虽是吕家旁系,但因为心狠手辣,平时也替吕家干了不少脏事,
他家大哥嗜赌,在赌场上欠了人银子,赌场不开眼的想找吕家大哥要钱,吕梁二话不说,直接把赌场老板女儿的尸体扔到了赌桌上。
之后便再也没见过这赌场老板,而这赌场自然也成了吕家的买卖。
还有,吕家有一个喜好龙阳的爷爷,还是偏喜孩童,吕梁借着吕家的凶名,不知道祸害了吴地多少个家庭。
这些事,对于吕梁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可吕梁自己知道,这些人怕的不是自己,而是吕家的名头,所以他才敢干得这么出格!
可眼前这年轻人,开口就是要来砸吕家的场子,吕梁不傻,心知眼前这年轻人定然来头不小。
吕梁身边这些纠集起来的地痞流氓,也绝对不是傻子,打顺风团他们是一个比一个狠,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们只是保持沉默。
吕梁一改平日的嚣张,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阁下贵姓是…”
马三保停下手脚,不是因为打累了,是因为这两个家奴现在打起来就像棉花一样,
彻底死透了。
马三保可没有鞭尸的习惯。
刘秀见状,手指向放粮大门口,说道,
“吕梁是吧,你站到那里去。”
见刘秀这么猖狂,吕梁心里不由又低了几分,下意识就走到了刘秀手指的位置。
吕梁用脚踢了踢家奴的身体,心中暗惊,他们竟敢直接把人打死?!
难道就一点后路不给自己留吗?!
刘秀看向马三保,手指着吕梁,“打这个。”
还没等吕梁反应过来,后背瞬间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给他打的瞬间背过气,
接着马三保手拿着断掉的杀威棒,就是朝吕梁身上一顿猛抽,打的吕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惨叫。
周围这些吕梁的小兄弟,眼看着吕梁被打,直接被吓得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刘秀转身朝他们走过去,吓得几十号人齐齐向后退了一步。
“你…你别过来,你不想把事情闹大吧!”
刘秀看向这个与自己发型一样的流氓,心中一阵恶心,拔出配剑,唰唰两下就把这流氓的发型剃成了阴阳头,怒道,
“你什么层次?!也敢留跟我一样的发型?!”
阴阳头流氓看向满地的头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刘秀见状说道,
“愣着干什么?我今天就是要把事情闹大!赶紧滚去给吕家通风报信去!”
地痞流氓们一哄而散。
刘秀看向独眼龙,吩咐道,“去把安庆府的流民都集结过来,我今天就让他们吃饱饭!”
独眼龙听着吕梁的惨叫声,心中一阵热血翻涌,
娘的!自己憋屈了一辈子,不都是为了今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