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开口说道,
“好啊,坐而论道起而行之,不比怎么知道谁是第一,谁是第二?
比!自然要比!
徐辉祖,你给你姐夫带个话,时间地点都由他定,咱们就好好的论个道!
哼!”
“好!先生还是先生!”
“徐辉祖,回去告诉你姐夫!”
“让你姐夫等死吧!”
徐辉祖有些洋洋得意,但还是恭敬地朝了刘三吾行了一礼,他也不想让刘三吾抓住把柄,
但是刘三五还是叫住了徐辉祖,说道,
“你话虽说的没错,但是在学堂上当众质疑、顶撞师长便是犯错了,回去把大学抄一百遍!”
徐辉祖闻言,脸上难看的很,但是一想到自己给姐夫争了一口气,便也不那么伤心了。
一段插曲过去之后,刘三吾便又开始在学堂上讲课了,
刘三五虽然讲课极其枯燥,
但是不得不说,他对儒学的造诣还是很深的,
只要说出一句四书五经上的话,他便可以立刻说出这句话在哪本书哪一章上,
并且又引经据典,叽里呱啦的说一堆,
临近下课之际,徐辉祖再也忍不住了,把手伸到书案的书桌内,忍不住想要摸一摸姐夫送给他的那盏煤油灯,
可是这个举动立马就被刘三吾看到了,刘三吾等了一节课,终于等来了又一个处罚徐辉祖的机会,
只见刘三吾大声喝道,
“徐辉祖,你干什么呢?!”
徐辉祖吓得浑身一激灵,连忙把手抽了出来,背到身后,
可这个动作一做,又是欲盖弥彰,反而更明显了!
一时间,整个学堂的目光又重新聚集在了徐辉祖身上,
刘三吾大步从前面走到了最后一排,冷哼了一声,
把手伸到了徐辉祖的桌案内,
徐辉祖伸出手想要拦住刘三吾,又被刘三吾抽出戒尺一下打了回去,
这一下,刘三吾下手极重,徐辉祖的一只手瞬间就痛红了起来,
刘三吾伸手一掏,便把徐辉祖桌案中的东西给掏了出来,
啪的一声,刘三吾手拿着煤油灯拍到桌案上,
“你上课不好好听课,在这玩什么呢?!
怪不得你成绩永远是倒数第一,你非要我和你爸谈上一次吗?!”
刘三吾怒喝着徐辉祖,这时坐在一旁的徐敬祖再也忍不住了,看着自己弟弟的手被刘三五打的痛红,
忍不住对刘三五怒目相视,
刘三吾视线一转,看向桌案上的煤油灯不由惊疑出声,此物他从来没见过!
下意识问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学堂的学生们,纷纷把脑袋瓜凑了过来,
这些官二代们什么东西没玩过,什么东西没看过?可偏偏此物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也只有朱允文盯着眼前的四书五经,没有被吸引过来,
徐辉祖摸着自己的手昂头说道,
“这是姐夫亲手做的!送给我的!”
一听到是刘秀做的东西,朱允炆再也控制不住,回过头起身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