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芍箐此时恨不得甩粉笔到舒绾绾的前面,不过现在没有粉笔,而且她也不舍得责骂自己闺女儿。
并且自己闺女儿也没做错什么事情,她只是喜欢带着乌龟一起上课,这有什么大问题呢?没有!
于是两天过去了,余紫鸢才学会写自己的名字和余芷溪的名字,舒绾绾每天看着余紫鸢就记那么几个字都记不住。
心里面想:怪说不得余芷溪没有要求自己的妹妹读书呢,且不说年龄太小,就这个天资就和自己以前真幼儿的时候差不多嘛。
还记得自己小时候脑子也不太灵光的舒绾绾自然不会嘲笑自己的小伙伴,所以只能认真的和周芍箐一起教她。
周芍箐都在想所以到底是这个孩子记性有些差?还是自己的教学方法有问题?
周芍箐此时此刻狠狠的怀疑了自己的教学水准问题,巴拉脑海中久违的自己刚开始识字的记忆,心想,没错啊!当初自己也是这么学的啊?没发现什么问题啊?但是自己的进度好像没这么慢吧?
至此在舒冀南和周芍箐的带领下,王府一群小孩拉开了热热闹闹的学习热潮。
在即将到来重阳节之前,许多舒冀南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人,都往王府送了节礼,外带几百只大闸蟹,也不算什么贵重之物,自然说不上什么贿赂,因为贵重的他们也会回礼的。
看着这么多大闸蟹的舒冀南,发型都快揉没了,长发及腰的他一时还摸不到自己以前熟悉的头皮。他们一家人喜欢吃螃蟹没错,但是送这么螃蟹,这该怎么吃?
伍肆看着一篓篓的螃蟹,现下身子一抖,又想起来舒冀南让他清洗螃蟹的苦差事。
正休沐的舒冀南还碰上了熟人,下人来通传,说是有一位叫张昊的求见王爷,还送了很多礼品,其中就又包含了大闸蟹。
舒冀南看着进屋的张昊惊喜的道:“你怎么在这儿?”
张昊行礼正准备跪下,舒冀南一把把人拉了起来,让他坐在了椅子上说:“不必多礼。”
张昊表示感谢然后说:“我押镖至此,想着王爷不是在禹州吗?所以就带了一些薄礼上门拜访。”
舒冀南听完道:“原来如此,我说商州和禹州离得不近,你怎会在此处。家里人都还好吧?”
张昊回答说:“托皇上和王爷的福,我家爹娘身体挺硬朗的,没有什么事。”
舒冀南喝茶继续询问:“诶,你成婚了吗?你家娘子在家看你整日这样奔波,怕是很挂念你。”
张昊本就是二十多岁的年纪,如今这个年纪的男子基本都成家了,有些快的,孩子都能上学了。
但是张昊摇头:“因为走镖的缘故,我的婚事拖了多年,许多人家的姑娘都不喜欢我这种整日在刀尖上讨生活的人,爹娘也为此着急。”
舒冀南想,怪说不得,他从未提起过自己的妻子,于是说:“如今你身份不一样了,还有皇上亲自赏赐的东西,想必现在也有许多人家上门询问吧。”
张昊点头道:“是啊,我一回乡,有好几个媒人都在我家坐着给我说亲,爹娘为我选了一户人家。这次走镖就是我最后一次了,我回去就要成亲,在家孝顺爹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