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现在就要你杀了白清水！”

“她……她已经死了。”

“死了？不可能！她的墓在哪？我要去看！”

“你真要看？”

“我现在就要看！”

王城主起身，说道：“跟我来。”

白城主跟着他上了楼，来到卧室，打开暗格，进入到了秘密实验室。

实验室的一个角落放着一个密闭的透明箱子。箱子里充满了液体，液体里泡着标本一样的白清水。

白清水也是百岁老人的模样。

白城主想到了张琪和苗小青说过的话，又看到这些机器，以及衰老的白清水和王城主，她想明白了。当初的王城主和白清水都是依靠机器修改了容颜。

“她怎么死的？”

“中毒死的。”

“为什么还要留着？舍不得？你和她什么关系？当初因为她的诬陷，你就要杀了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你那么信任她，却不信任自己的女人？你查清了事实，为什么不像当初对我一样对她？你更爱她？”

“他是我妹妹。亲妹妹。”

“她是你妹妹？”白城主惊呆了。“你亲妹妹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因为我曾经也这么对她。她是在报复。汪萍，你……你说你是来赴宴的。难道你就是……”

“没错！我就是白桦城的城主。我改名白茹，就是要记住她！总有一天要杀了她！没想到她已经死了。”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深感愧疚。我要是知道你就是白桦城城主，我也不会攻打你们了。”

“我当城主为了什么？就是为了有一天杀了她，还有你！我今天来见你，你知道为了什么吗？不是想听你说对不起，也不是求你放过白桦城，我是要报仇！这么多年了，也该了结了。”

“当初都是我的错，我……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我知道说什么都无法让你原谅。可是你杀了我，你也出不去。我先把你送出去，我自己赎罪。珠珠还需要你。”

“我没有想活着回去。珠珠我都安排好了。人总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我现在就要杀了你！”

白城主突然掏出一把匕首，朝着王城主就刺了过去。

王城主只是稍微偏了一下身，刺向心脏的匕首刺进了前胸。

王城主捂住胸口，说道：“珠珠这里也有个伤口，是我刺的。我这是还她的。”

白城主眼泪流了出来，拔出刀又刺了过去，这一刀刺到了肋下。

王城主说道：“这一刀也是还珠珠的。她的肋骨是我打断的。”

白城主视线已经模糊，再次刺过来，刺进了王城主肚子。

王城主说道：“这一刀是还你的。我错了。我该死。你可以继续刺。”

白城主咬着牙，说道：“我一定要杀了你！”

又一刀刺进了王城主前胸。

王城主已经浑身是血，白色衬衫被染成了红色。

他说道：“好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我只希望你原谅我。”

白城主突然捂着脸痛哭起来。

王城主摇摇晃晃走到一台机器跟前，扯开衬衫，拔掉匕首，启动了机器。

一个圆形桶状罩子从王城主脚下升起，把他整个人都罩在了里面。一阵机器轰鸣之后，罩子归位，王城主身上的四个伤口居然愈合了。

白城主看到这一情景，也是又惊又恨，捡起刀又要刺。

王城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淡淡地说道：“我欠你的已经拿命还给你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刚才的我。你还要杀我吗？”

白城主道：“你只要活着我就要杀！现在的我也不是刚才的我，现在我是为了天下百姓杀了你！”

“天下百姓！你代表不了他们！”王城主用力一甩，把白城主甩倒在地，又冲上去死死掐住了她脖子。

“汪萍，你杀不了我的。既然你要为了你的百姓杀我，那我就让你去杀了你的百姓！”

“你……你……”白城主已经说不出话来，眼前陷入一片漆黑，失去了知觉。

王城主松了手，说道：“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说罢，把白城主的衣服脱去，放在药池台上，启动了起死回生的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