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众儿孙们都跑了,黄氏没憋住,笑出了声。
赵谦辞白了老婆子一眼,那表情里包含着嗔怪、埋怨、求安慰。
黄氏也不理他那茬,
“你慢慢吃,那些个小兔崽子们不用搭理,等考完试的,再收拾他们。”
第二天,赵谦辞依旧是被“众星捧月”般送入了考场。
只不过今天赵谦辞进考场的时候,走路的姿势看起来稍微有点怪异。
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赵谦辞的左脚尖总是不自觉地翘起。
赵青嫣偶尔看向赵谦辞的脚,都会忍不住翘起嘴角,要很克制才能压下去。
除了她,没人知道奶奶今天在爷爷起床的时候干了什么。
早起,赵青嫣把早餐等所有东西都准备好,过来敲爷爷奶奶的门,生怕爷爷一大早又出现什么状况。
结果走到门口,就听到爷爷在叫,像是被堵住了嘴。
当时赵青嫣就有点着急了。
伸手推门,结果就看到爷爷的嘴里堵着一块布,奶奶拿着一把纳鞋底用的锥子,正在往爷爷的脚趾上扎。
这一幕,我的妈呀,赵青嫣感觉自己的眼睛要瞎。
爷爷仿佛就是那个柔弱的小白花,奶奶就是那个无恶不作的老色胚,还是个变态的。
此时正在行凶中,这不,都把小白花的嘴给堵上了。
手上的锥子直接戳进了小白花的大脚趾头上。
疼的赵谦辞摇着脑袋想嘶叫,可嘴里被布堵着,只能发出呜呜声。
赵青嫣用手捂了一下眼睛,好像这样就什么都没看到。
随即走了过去,从空间里拿出了医药箱。
见爷爷的大脚趾上有不少鲜血流出,赶快给爷爷消毒止血。
“奶,你还真的这么干了,咋不叫我。这锥子也不知道干净不干净,万一感染了就麻烦了。”
赵青嫣一边上药,一边埋怨黄氏。
赵谦辞像是一条脱水的鱼。拿下嘴里的那块布,正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刚刚可真是吓死他老头子了。
因为惊恐,赵谦辞刚刚都忘记呼吸了。至于有多疼,好像都被恐惧替代了。
现在又是后怕又是疼,万没想到老婆子醒来后笑眯眯地对自己说可以解决这个考试就衰的好办法,就是这。
现在危险解除,赵谦辞听到赵青嫣的话就感觉很委屈。
“我说囡囡,合着你们俩商量好的。
一个个都是没良心的。
这么吓人的办法你们都能想得出,老头子我不被意外给折腾死也得被你们俩给吓死。
哎呦喂,太疼了,轻点轻点。”
赵谦辞的抱怨在黄氏稍微使坏中停止了。
虽然知道媳妇跟孙女一番好意,可赵谦辞还是臭着一张脸,必须得表现出足够的生气,
不然这俩不知道后面还会想出什么幺蛾子对付自己呢。
走路的时候也不让老婆子扶了,不孝子孙们,居然没有一个发现他老头子受伤了。
这不是废话吗,他不说,子孙们咋知道?
就凭他走路小心翼翼,得了吧,昨天不是让马给踹了吗,肯定没好利索。今天严重了。
待到把一行人送进了考院,祖孙俩击了一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