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辞这边蹲了差不多有一刻钟,总算是感觉拉干净了。
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系上裤腰带。
才迈步想出去,发现脚麻了,完全用不上力气。
咬着牙忍着不适,挪动着身体远离屎坑,因为刚刚他一晃悠,差点把自己给扔进去。
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儿,必须避开才行。
挪动着脚步,扶着墙总算是出来了,站在茅坑门口就走不动了。
现在的两只脚跟腿只要活动就会疼得不得了。
衙差问他怎么了,赵谦辞摇了摇手,“没事儿,就是脚麻了。”
嗯,好吧,衙差懂了。
腿脚麻了后恢复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待到赵谦辞恢复得差不多,能凑合走路时,又感觉腹部绞痛,没办法又回到茅房继续蹲坑。
就这么来来回回折腾了数次,衙差都开始同情他了。
“老人家,你这也不行呀,有带药进来吗?你这看看现在能不能走,能走的话,赶快先回去吃点药。
实在不行我再陪着你来这里蹲坑。”
赵谦辞擦了擦头上的汗,感觉自己的衣服都是臭的了。
确定自己好像扶着墙还是能走的,深吸一口“臭气”,以人生最大的毅力,挪动回了考舍。
也没顾得上什么洗手,翻找了一下孙女给准备的药包,都是拆了包装的,用小纸包包着。
有山楂丸、吗丁啉、感冒胶囊、肠炎宁、阿莫西林等。
赵青嫣每种药外面都有写了针对症状,赵谦辞很快找到肠炎宁吃了三粒,
没用水,就那么干噎的。
坐在床上歇了会儿,拿出水囊,喝了几口水,才算是把那种被药咔在嗓子眼儿的感觉给冲散了。
两刻钟后,赵谦辞又去了趟茅房。一个时辰后再去了趟,肚子才算是消停了。
因着闹肚子,也不敢再吃东西。
喝了点水,躺在需要蜷着腿的小床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赵谦辞吃了一个苹果,外加几块小蛋糕,早餐算是解决了。
其他的东西啥都没敢碰,就那么看着放在篮子里各种吃食。
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来来回回地折腾了几次,想起昨天蹲茅坑的囧境,算了,还是别吃了。
拿出药又噎进去了三粒,然后再灌水。
难道就不能水跟药一起往进灌吗?
还真不能,这老爷子就是如此神奇。
试卷发下来,赵老爷子生怕今天自己出什么状况,以最快的速度答题,再也没了之前的悠然。
答完题后交了卷。又剩下很多时间,这老爷子闲着没事儿干又想吃东西,最后还是控制了自己,睡觉吧,睡觉更健康。
只不过睡觉之前,又在自己的周围多少撒了一点点的驱蛇虫的药粉。
好在考舍都是露天的,味道也不算太重。
一会儿就散得差不多了,他老人感觉没什么问题,睡得昏天地暗。
隔壁的小年轻们,平日里哪闻到过这些个奇奇怪怪的味道,深感不适,又因着天气炎热,心中紧张。
发挥起来或多或少受到了不少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