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每年那么多地方的开支,哪里能有粮食给你们,想屁吃呢?
这要不是我姐夫是亭长,你们还想要粮食,啥都没有,
别的村只有8斤,咱村每家10斤,这已经是天大的好处了,还想咋地?
你们口口声声问我要说法,那我问谁要说法?
真以为我这个村长好当的吗?
一天到晚累死累活地为你们考虑,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还不知道听了哪个乱嚼是非的混人的话,就跑到我这里来叫嚣。
今天这事儿,是谁家起的头?
识相的给老子站出来,否则别怪老子查出来,没他好果子。
哼。你们也不想想,莫说没有这那许多粮食,就算是有,那是我能管的吗?
我是谁,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村长而已。
村长,也就是你们把我当个官,到了那县令的面前,我连个蚂蚁都不是。
我这些年可是没少跟着姐夫哭穷,说好话,不然你们的徭役能这么少吗?
一个个的别不知好歹,你们刚刚不是说要去上告吗?
那你们就去呀,衙门口朝南开,没钱莫进来。
状告朝廷官员是要先刑杖二十的,你们去吧,我看你们找谁告去?”
陈小全的一番话,把村民给镇住了,尤其是最后杖二十,可是吓到了不少人、
本就意志不坚定的,顿时后退了一步,好像是站在前面的才是搞事情的。
最后这些个村民,退的只剩下崽崽一家人了。
面对着这么多没义气的乡亲,崽崽一家很是无奈。
陈小全乐了。
“我就说吗,定是有人胡说八道,陈耀祖,你这一把年纪了,红口白牙地来污蔑我,你可知道下场?
我姐夫是咱们春风镇的亭长,知道啥叫亭长不,那是掌管咱们镇子里一切的,说得再难听点,那就是咱们这的土皇帝。
别说,你去告我,就是这个镇子你都走不出去。
还有我姐夫的姐夫,可是咱们县令大人的师爷,知道啥叫师爷不?
那是县令大人的脑袋,说的更直白点,就是县令大人也得听我姐夫的姐夫的话的。
你还想在老子的头上搞事情,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以后的徭役,我看别人家都不用去了,就你们一家子顶上吧,这也是对你家的惩罚。
再容许你们一家子煽动下去,咱们这一村子的人都没好日子过了。
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这狗胆,来人呀,把这一家子给我绑了。”
陈小全的官威那叫一个大呀,才刚下令,便有他的狗腿子要动手。
“住手,我看你们谁敢。”柏伦大喝一声。
听到声音,老百姓们顿时闪出了一条道来,把柏伦一行人给亮了出来。
柏伦一步一步走进陈小全的家,
“呵呵,我没想到,这百花村还有你这等能人呢?
怎么,救济粮,不是每人15斤吗?怎么都被你偷吃了?你姐夫的姐夫是本官的脑袋?
本官得听你姐夫的姐夫的话?
呵呵,你姐夫是土皇帝?贪墨粮食的不是你,也不是你姐夫,而是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