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草花被打懵了,待反应的时候,一个饿虎扑食就朝自家男人的脸上招呼过去。
瞬间曹大柱的脸上就变成了血糊糊。
“你个老东西,我跟你过了一辈子,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你居然打我,我跟你拼了。”
肖草花的指甲堪比铁刷子,所过之处鲜血淋漓。
起初曹大柱还能躲躲,后面实在是太疼了,一甩手就把自家的婆娘给摔出去老远。
王怀景父子及王光祖,赵家人则抱着膀子看戏。
看着地上的老夫妻俩互殴,眼瞧着两口子已经没啥力气了,想要停下来,可却碍于面子,谁都不好停手的时候,赵谦辞开口了。
“哎呦,我还真不知道在别人家大喜的日子,还带表演杂耍的,就是这脸上的油彩太难看了,赶快带下去洗洗吧。
啊呀,我老头子忘记了,怀景呀,你家可有招待这些伶人的地方呀?
若是没有特别的准备,这杂耍也演完了,给几个铜钱打发走算了。
今天新郎官跟新娘子身上的红已经够了,可不需要这满头满脸的了,太不懂规矩了,看着就膈应。
怀景需要帮忙不?你哥哥你叔伯可都是一把好手呢。”
王怀景自然顺坡下驴,明白老爷子的意思,赶快抱拳,
“那就麻烦叔伯与舅兄了。”
屋里面,赵青依等人也出来了。
赵明庚根本没用家里其他人动手,一手抄起曹大柱的腰带,就给拎着朝大门外走去。
赵青依居高临下地站在了肖草花面前,似笑非笑,
“老太太,需要我请你出去吗?”
肖草花忍着疼,一骨碌爬起来,“老娘用不着你这个小贱蹄子请,老娘自己走。
哼,一家子的白眼狼,可惜了我的那十个鸡蛋了。
要知道你们这一家子这么不是个东西,我那十个鸡蛋就是喂猪喂狗也不拿来给你们。
姓着王家的姓氏,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回头我到是要去你爹的坟前问问,这是何道理。”
在赵青依的怒瞪之下,肖草花跟刚刚几个被赵青依一并扔出门外的人,一起灰溜溜地跑了。
王怀景再次抱拳,
“各位王氏族人,怀景自认一家并非什么忘恩负义之人。
自从继爷爷过世,逢年过节烧香祭拜并未少过。
且我奶奶以一个寡妇身份,从未登过王氏族人的任何一家门口,寻求过半点的帮助。
反倒是各位族人生怕被打了秋风,在继爷爷的坟前,道既是继爷爷去世,便与你们王氏族人再无半点瓜葛。
各位能在继爷爷头七的时候,打着我爹不是王家子孙的旗号,愣是要吃绝户,想要夺了家产。
殊不知那些家产,早在爷爷生病时,奶奶就已经把王家的财产全过户到二叔名下了。
我奶便与二叔分了家,我爹、我奶则搬回了我亲爷爷留下的祖宅里。
难道各位忘记了,你们去抢夺家产的时候,被二叔外祖家赶出去的画面了?
一口一个我跟爹姓了王家的姓氏,却不知我亲奶奶便是姓王的,我爹随母姓,又关各位什么事儿。
可莫要再说怀景忘恩负义了,你们王家,怀景只人二叔一人。
至于其他人,早在你们落井下石的时候,就与怀景一家恩断义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