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澜怎可能给她狡辩的机会,
“呵呵,敢问这位姑娘,你是哪家的,叫什么?今日是跟你家哪位长辈来的?
你若是真的想要结交我家侄女,又为何躲在门后?
如此慌张,若不是我家人反应的快,刚刚就你的力度,估计我等必然会有人受伤,
难道你不止是要偷东西,还要行凶?瞧瞧你这撞墙的力度,如果不是有意为之,谁信?
姑娘不如交代你到底是想干什么的吧,还有你偷了什么东西,也一并交出来的好。
不然我等定时要送你去报官的。”
不等肖慧慧答话,陶仁渊又说话了,
“我看这位夫人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不若把新娘子叫出来,问个明白。
这人总是有不小心的时候,磕到碰到在所难免,若是把姑娘给送了官,岂不是要坏了她一辈子的名声。”
王怀景眼神冰冷地盯向陶仁渊,
“陶兄慎言,听陶兄的话,里里外外都是我家婶娘的错,我不得不怀疑,这姑娘是陶兄的心上人了。
不然身为秀才公的陶兄,也不会说出如此没分寸的话来。
若是陶兄,感觉我王家招待不周那就抱歉了。
现在处理的事情,事关我王家安危,如何小心都不为过。
陶兄若是想看热闹,最好保持沉默,可好?”
陶仁渊脸色青红交加,“你,你这是不识好人心。”
杨佩文伸手捂住了陶仁渊的嘴,
“怀景兄,我看着陶兄是喝多了,你莫要与之计较,处理正事要紧,我这就带陶兄去醒酒。”
陶仁渊还想挣扎,杨佩文跟周雅然一起把他给架走了。
肖慧慧没了人从旁提醒,便没了主心骨。
最后想到两家必定是亲戚,还能把她怎样。
整个人也从唯唯诺诺中缓过了神儿,扶着门框慢慢地站了起来。
眼神幽怨地看向王怀景,
“怀景哥哥,我姑奶奶是你的舅奶奶,我姓肖,名慧慧,
怀景哥哥可以叫我慧慧。
今日是怀景哥哥大婚的日子,慧慧特意讨杯喜酒吃。
刚刚内急,不小心走到了这后院,这才出来,被一只窜出来的老鼠吓到了,这才惊慌了些,引得怀景哥哥的误会,是慧慧的不是。”
那一派小白花的做派,还真的带有欺骗性。
赵家人冷笑,王怀景就差翻白眼了。
“什么舅奶奶,姑奶奶的,我王家可没有那么多不认识的亲戚。
再说我王家这边的亲戚长辈早已相继去世,我爹都算是辈分高的了。
你这编瞎话能不能靠谱儿些?”
王华景的冷嗤让肖慧慧的脸色一白,梨花带雨道,
“怀景哥哥,你误会了,我姑奶奶是肖草花,是你爹的舅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