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的孩子,小小年纪,不是掉池塘差点溺水,就是无故摔倒,磕掉门牙?
出去骑个马,那马就疯了?
一次是凑巧,两次是巧合,三次定然是人为。
你有什么脸说我不孝顺?就你,也配?
你个赘婿,吃软饭的。
当年我娘招驸马,可并未看上你。
是你自荐,各种偶遇讨好,最后我娘才答应嫁给你的。
弄得好像你是被逼迫的良家妇女般,一身的哀怨,好像是谁欠你似的。
能有今日完全是你的狼子野心,还有你身边这个恶妇自作自受。
既然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如此恩爱,那怎么能不成全你们呢?
呵呵,圣旨已下,判你们二人凌迟,可满意?”
韩光业跟他心爱的妾,被吓得尿失禁。哪里还有了先前的嚣张气焰。
这会儿,韩老夫人,指着韩旭日大骂“畜生”。
韩旭日怎么回的她,
“畜生,嗯,确实,你儿子若不是畜生,怎么能干得杀妻灭子的戏份呢?
哎,做为身体流着畜生血液的我,深感耻辱,
不若削发还父吧。”
“唰”,韩旭日抽出匕首,割了一绺头发扔在了地上。
韩老夫人感觉大势已去,顿时昏死过去。
给韩光业行刑这日,韩光业跟他的爱妾,很是淡定,好像下一刻被割肉的不是他们一般。
只是当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小子,被绑到了刑场之时,韩光业跟他的爱妾不淡定了。
大骂韩旭日不是人。
韩旭日冷笑,从签筒里抽出了“斩”,扔在了地上。
刽子手大刀挥下,尸首分离。
韩光业的爱妾昏死过去,一桶冷水给泼醒了。看着那男子的尸体,哀嚎不止。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韩光业爱妾,也就是胥东升当年奶娘的儿子。
这小子准确地说,是韩光业的种。
这是他们两个狼狈为奸的证据。
既然是罪孽,是要还的。
杀他个野种怎么了?皇上没有直接诛了他们的九族就算不错了。
看着亲生儿子死在他们面前,韩光业跟他的爱妾伤心不已。
韩旭日露出了讥笑。
行刑官第一刀下去的时候,韩光业狼哭鬼叫的,再也顾不得私生子是否逝去的痛了。
事实上,那个野种死的并不冤,他的身上是真的沾染过人命的。
否则,以当今物尽其用的性子,怎么也得让他们多给朝廷干点活儿才是真的。
给韩光业及其爱妾行刑的二人,配合的那叫一个默契。
你这边一刀,然后他那边一刀,两个人的惨叫,交替响起。
起初的惨叫,到后面的相互推诿,谩骂,再到后面的互撕,再到奄奄一息。
你们不是相爱吗,你们都能为爱杀人了,现在怎样?还不是狗咬狗一嘴毛。
韩旭日冷心冷肠地看着下面的人行刑。
他本以为朝着公主下手的,该是邱氏,
要不怎么护国公府的后院里,怎么除了邱氏生出来地嫡子嫡女外,再无其他的子嗣。
殊不知,下手的全是韩光业爱妾干的。
邱氏只不过是个挡箭牌而已。说来还真是悲哀。
韩老夫人,在被抓进大牢的当日,便上吊自缢了。因此,愣是错过了观礼的这一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