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念叨的睿王,这段时间,每天都鼻子发痒,找了好些次的御医把脉,
“天干物燥,王爷可以多喝些水。
另王妃才生产, 王爷最好还是要跟王爷分房睡。
这样有助于王妃的身体恢复。”
听了御医的话,睿王的鼻子都快气歪了,啥意思?
这是内涵他吗?他再怎么饥色,也不至于对自家媳妇下手。
揉了揉又要打喷嚏的鼻子,
“庸医,就是庸医,定然是有人在念叨我。
不对呀,为啥各家的回信都收到了,老丈人的信咋还没收到呢?”
睿王坐在那里碎碎念,最后,他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
那便是有可能自家老丈人没收到信,
或是信鸽已经把信传到了,老丈人家也收到了,就是鸽子在回程被吃了。
想到这儿,睿王就有点郁闷了,这要是媳妇知道了,还不得埋怨自己。
结果,还没等睿王再写封信给岳父大人,赵青琳这边已经接到了亲爹来信。
“吾儿,已然临近生产之日,为何久未归,且无只言片语。
速回信。”
赵青琳看了半天纸条,最后叫人把睿王给喊了过去。
睿王发誓诅咒,百分百是给送了信了,还把猜测给说了,获得了赵青琳的一个白眼儿。
“日后莫要再用那什么信鸽了,太弱。
瞧瞧我们家的信鹰,多威武霸气。学着点儿。”
叫人给信鹰端了一盘子生肉过来,鹰吃着,赵青琳写着。
短短数语,说了自己这边的情况,也解释了为啥那边未收到信息的原因。
信鹰吃完肉,就站在桌案上,盯着赵青琳写的信。
赵青琳把信卷成小卷,塞进竹筒里,又用蜡油封上,挂在了信鹰的脖子上。
信鹰这才蹭了蹭赵青琳的手,眼睛看向房门,
赵青琳明白,这鹰要走了。
于是伸手把鹰给抱了起来,亲自把它送到门口,
眼见这信鹰飞上高空,又在院子上方盘旋了一圈,这才飞走。
白县令最近水深火热,因为几个妾室,被知府给暂时罢免了日常理事的职责。
那几个小妾家犯的事情,被老百姓给捅了出来。
而且还是直接给捅到了知府那里。
知府居然没让这些个老百姓滚钉板,更没打板子,直接就受理了,这让白县令感觉头皮发麻。
本就烦躁,几个小妾还日日跑到他面前哭哭啼啼。
白县令此时看几个小妾,越看越丑,哪里还有曾经的清秀可人。
现在看他们就像是灾星。
“滚蛋。哭哭哭,就知道哭。
就因为你们几个贱人的娘家,老爷我的官估计也要做到头了,你们可知道?
若是哪日老爷被抄家问斩,老爷第一个拿你们开刀。”
他这话虽然是气话,可他也不是那么干净的。
真的怕查起来,他没办法顺利脱身。
哎,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娶了这么些个败家玩意进门呢。
不行,还得找夫人去商量商量。
事实上,他的夫人不仅不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反倒是更加的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