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将早餐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同时抬头望向司徒涛尴尬笑着说:
“那个…涛哥,爸爸,你,您怎么不吃?不好意思哈,因为太好吃了,没忍住!”
司徒涛笑笑:“悦悦,鑫儿,能看着你们吃我做的早餐,是我这一辈最幸福的事。”
“这不还有吗?我吃你们吃剩下的就好,能吃到我的妻儿吃剩的东西,是我一生最快乐的事,没有之一!”
“那涛哥,爸爸,你,您还够吃吗?”两家伙看着得所剩无几的盘碟问。
司徒涛点点头,嘿嘿嘿地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以最快的速度扫完残羹,对母子两人道:
“鑫儿,等会爸爸送你去学校,然后就与妈妈去民证局办证,下午爸爸接你晚餐咱一家去外面吃饭庆祝重逢可好?”
“好,谢谢爸爸,爸您终于可以和妈妈一起了,我终于有爸爸啦!”
司徒鑫在原地兴奋的转圈圈,是啊,无论多高但他始终还是个孩子。
司徒涛搂着悦悦,看着他笑说:
“那,现在鑫儿去收拾东西吧,爸爸这就送你去学校。”
鑫儿应一声好,转身上楼,因为昨天去南宫家时,已将书包带着的。
又对悦悦说:“老婆,你就继续睡觉吧,我怕你太累,等会我回来接你!”
悦悦点点头,一脸幸福与快乐。
司徒涛亲了亲她的额头,转身去帮司徒鑫拿书包,鑫儿一脸满足蹦蹦跳跳地跟着爸爸上了车。
悦悦望着父子俩离开,心里感慨万千,十几的守候,十几年的等待,终于守得云开见明月,这十几年,她太难了,而今天她太值了。
她想着这些年所经历的一切,到如今的柳暗花明,幸福感满满,不由得一脸傻傻的姨母笑。
转身慢慢地走在别墅里,细细欣赏着这个她深爱的男人所生活的地方。
感受着他的气息,整个别墅还真的如他自己说的,没有太多他的气息。
悦悦慢慢走着,心里有一股痛意在漫延,这个男人,这十几年一个人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自己至少还有鑫儿陪着,可他呢,与家庭决绝,与父母亲人断联,就是为了她吗?
真的好傻,他到底是凭借着一股什么样的力量才能支撑着他独自走到现在!
当他推开书房的门时,她从中找到了答案。
在书房的桌面上放着一张有些发黄,但却擦得很干净的一张照片,那是悦悦在帮他办入学时的一张照片。
可能是偷拍的,又经过了十二三年,所以看起来不太清楚,但却是一眼能看出那就是悦悦。
照片旁边有一本漂亮的记事本,悦悦出于好奇,拿起来随意翻了翻,却发现是司徒涛的日记本。
她知道日记是不能随便看的,所以也就没有特意去细看里面的内容。
但好奇心是女人的本能,她告诉自己只看一页,她闭上眼睛翻,心里数着一二三四五停了下来。
她告诉自己,就看这一页,于是睁开眼睛,上面写着x年x月18号,天气晴。
下面的内容却让她撕心裂肺的痛,她慢慢往下看:
今天是住院的第二天,躺在病床上,胃还是痛的难受,想要喝水,可悲催地发现自己,正无力起身去拿水了。
口渴难耐,脑子又显现悦悦的身影,如果悦悦在,该有多好,她可以帮我拿还可以喟我喝。
可如令五年过去子,我爱的的悦悦你到底在哪里呀?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你到底躲哪去了?我哪里做错了,你可以和我说,我改就是了,只要你出来,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