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扑后继的野兽成片倒下,整个战场都充满血腥味和野兽被杀时,发出的嗷嗷叫声。
战斗越来越激烈,我们的体力也消耗得越来越大,没办法,柏宝贝与娴宝贝只能使用柏森与娴林了。
他们对柏森,娴林道,“剑剑去,给我将关思狼的铁笼碎成渣渣!”
“是,柏森,娴林,唯主人命不从。”说罢直接飞向我们对准锁头一剑劈下,只听哐当一声,铁笼与锁并没有碎片,我与吴月再次用力开锁,还对思狼说:
“思狼,你还能自己走吗?”
“主人,我肯定可以啊,只是它们恐怕无法自己行走了,因为我们被囚禁了一年多了,我是靠灵力和毅力支撑着,它们就是靠仅有的一点灵力,能活着等到了您们已经是万幸了。”
我看着、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大泥地,真有种“天子之怒,伏尺百万,血流千里之感。”
这不忍直视的战场,让我紧张又害怕,还反胃,我只希望尽快救下思狼赶紧离开!
柏宝贝与娴宝贝说,“太爷爷,奶奶,张兵爷爷刘艳奶奶,您们先退开让柏森与娴林试试看!”
我们听了都向旁边挪移了半米左右,就见柏森与娴林两把寒光闪闪的剑再次,一剑向铁笼,一剑向锁同时斩去。
快如闪电,我们都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咔嚓一声铁笼从中间断裂,但锁却是丝毫未动。我们也管不了太多,只要铁笼开了就行,管它什么玄铁锁,关我屁事,我又不要锁,我只要思狼能出来不就好了吗?
我对思狼说,“思狼,还有其它的狼崽子呢,它们关在哪里?”
思狼痛哭流涕道,“主人,没了,就这么多了,这一年被这些畜牲吃得就剩下十二只狼崽子了。”
“什么?两百多只狼,一年多时间就被吃剩十二只?”我心里一阵钝痛划过,呼吸困难,又一次眼泪就断线的珠子成串往下掉。
太爷爷对大家说,“思狼已救,大家快撤,不然等那两只成精的妖兽回来,想走都来不及了!”
“好,我们的目标完成了,大家边打边撤。”南宫说。
“想走?低贱的人类,杀了我们这么多同伴,还想走人?让我们也尝尝人类的味道。”
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酒落下来,点点光芒映照在远处那稀稀疏疏的草地上。
随着话声音落下,一豹一獾两只庞大的猛兽朝我们而来,思狼将吓得瑟瑟发抖的狼崽子拦在身后道,“主人们,看来我们走不了啦!只能再战了。”
太爷爷点点对南宫道,“只好如此了,大家怕吗?”
他们齐声道,“神鹰战队没有怕这一说,战必胜是我们的目标。”红栾笑道。
“好,那思狼,你先带着崽崽们跟洁儿和刘艳撤退到我们进来的入口等我们,我们灭了那两只精怪再来与你们汇合!”
我与刘艳答应一声准备带它们撤出战斗,因为我根本就不是这些猛兽的对手,与其让他们顾此失彼还不如先离开,让他们专心对付两精怪。
可是狼却说,“主人先带着我的崽崽们离开,我留下来与其他主人们一起。”
南宫道,“不行,思狼你被囚禁了这么久,精神状态很不好,还是和她俩一起离开,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无后顾之忧!”
“那好吧,你们小心点,那豹子与獾子可不是你们杀的这些野兽,那是能说人话的妖怪。”
南宫点点头,我与刘艳和思狼带着狼崽子往来的泥路上撤,一路上两边的树木对我说,“主人不用怕,一路上有我们,我们会保护好你们顺利走出去的。”
我对它们说,谢谢你们树树们,我吃惊地道,“你们叫我主人?我能和你们对话了?这就是你们说的某个契机吗?”
“是的,主人!”我惊喜地回头远远注视着那还在战斗的场景,那两只庞大的,充满肌肉的野兽,豹牙,獾牙,利齿在太阳下闪烁着凶猛的光芒。
它们的双眼如猩红的火焰,充满了凶狠和狡诈,我远远望着,默默地计算着南宫他们和野兽之间的距离,我的心脏急速跳动着,血液热烈地流淌在身体的每个角落。
两旁的树木说,“主人,这里安全了,想看那不忍直视的战场就停下来看吧,来,你们都飞到我们身上来,高一点看得真一些。”
说吧,我与刘艳,思狼与崽子们不由自主的就上了两边两棵松柏树的树丫上,我知道是树将我们托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