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我的园子里,人人都可以是孩童,就像是孩子回到父母亲身边一样,可以丝毫不受外界的任何影响,只需要尽情享受着吃喝玩乐的美好时光。
忘掉不快,放下压力,快乐的像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鸟,所以几十年以来,无论再大的风雨也无法阻挡他们回来的脚步!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思凤在阳台上欢快地唱着她从东海岸回来后,每天必唱的但又无人能听得懂的晨歌。
有一次我好奇地问她,“思凤你会说人话,为什么不用人的语言唱歌,而要用你们凤凰的声音呢?唱着大家都听不懂的歌?”
它看我一眼,“因为没有人为我填词,也没有人会为一只凤凰谱曲啊。”
我听后,心里闪过一丝苦涩,它说的何尝不是实话呢?可惜我对乐理不精通,不然还真的想为它谱曲一首。
它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笑了笑,“主人,没关系啊,用自己的语言唱自己的歌不是比用你们的语言唱你们的歌更有趣吗?我本为凤族,又何必要弃凤而求人类的东西是吧。”
“活自己,唱真我不好吗?”
它的话竟然是让我无言以对,是啊,做自己不好吗?难道非得要为了迎合别一个种族而将自己变为自己都不喜欢的样子吗?
我又笑问道,“你看到你念慈姑姑了吗?”
“她和思青哥哥与峰驰哥哥去山顶找思狼玩了,思狼回山顶去了,它说狼崽子喜欢天池湖。”
“哦,那没事了,你们都吃过早饭没?”
“主人,我们吃过了,男主人说是去集团看看,让你吃完早餐给李丽阿姨打电话,让她下午与何教授早点来,说是他们两个家伙,老是比人家晚好多才到。”
“好,我知道了,你继续吧,主人先去吃东西了啊,我还以为南宫是去晨跑了呢,原来是去集团了啊?今天这么早去集团。”
它点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又接着唱自己的歌。
下午五点半,一阵欢呼雀跃的声音,远远的就传进园子里:
“外婆,外婆,小娟宝宝来了啦!还有我,外婆,司徒梓莹宝宝也来了啦!”
接着就是司徒梓其,司徒梓元和刘仕仁,刘仕童那嘲讽的声音响起道:
“真的是矫情的让人一看,都嫌丢人的家伙,不就是到外要家吗?至于大喊大叫吗?哥哥,女孩子就是这样,真是麻烦,我想将来我不要有女朋友了。”梓元说。
我听见他们那稚嫩的声音,笑着下楼,两女宝一个箭步就冲向我,我赶紧接着她们。
念娇他们没看到念慈,问道:“张姨,姑姑去哪里了?大伯呢?怎么都不在这里?去哪里了。”
我对他们说,“你们姑姑与大伯他们一早就去山顶找思狼玩了,知道你们要来应该是快回来了吧!”
我话都还没说完呢,就见念慈与峰驰他们带着思狼冲了回来,他们从东海回来就各自回家,到现在已经快十天没见面了,所以大家还都挺想对方的吧太爷爷。
尤其是思狼和它的狼崽子们,见到峰英它们都兴奋的嗷嗷直叫,一边叫着还不忘在地上打滚。
逗的几个宝宝哈哈哈哈哈地大笑。
南宫正好也回来了,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哈哈哈大笑,园子里真的是,热闹非凡。
人的哈哈哈声,龙的吟吟吟吟声,蛟的嘶嘶声,凤凰的啾啾声,加上的嗷呜声,交织在一起,汇集成一首动人悦耳的交响乐!
让我们所有的人为之动容,这些人与动物之间复杂的声音,相互交织又相互缠绕着,让人解不开,也理不清,这是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缘分,可就是这样的一种缘分,却让我们很珍惜。
所以真的是万事随缘就好,真的强求不来的,缘起珍惜,缘去随风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