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花草树木齐声对我们行礼,但却没有语言,四周一片寂静,静到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此刻,我们真的不知道,如何向凤凰树爷爷开口说悦凤的事情。
悦悦与司徒涛不说,我们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因为悦凤是他们的爱宠,只有们才可以向凤凰树说悦凤的事情。
凤凰树盯着我们看了好久,终于忍不住的问道,“是我的七彩凤凰出事了,对不对?”
悦悦被凤凰树这么一问,瞬间嚎嚎大哭,“凤凰树爷爷,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悦凤,让它被上界那个不要脸的东西给掳走了。”
“我们再次来看凤凰树爷爷您,就是想问您,我要怎样才能救回我的悦凤?”
凤凰树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我老头子也没有办法,悦凤她已经化成了七彩的金光,她没有办法再回到你的身边,她回到了她原来的地方,也许她是去战斗,也许会被囚禁!”
“什么?凤凰树爷爷,你说我的悦凤是会被囚禁,我不要,不要我的月凤被囚禁,我要去找她。请凤凰树爷爷告诉我,我要怎样才能救出我的悦凤?”
凤凰树说,“没有办法,除非你灭了上界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否则不可能,但要灭了那个家伙,还得有上界所有仙家的许可,否则没有办法。”
“那凤凰树爷爷告诉我们,我们要怎样才能灭掉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它可是高高在上的,我们只不过是普通人,如何与之抗衡?”
“但是悦凤也不一定就会被囚禁,也许她是回到上界做她的仙凤去了也不一定呢。”
“又或者悦凤与你们的缘分尽了,它去完成它该完成的使命呢?”
“要知道万事万物,它都有它的使命,悦凤也不例外,它也有它的使命,所以一切随缘就好,不可强求。”
“如果此生它与你的缘分没尽,它自会回来,但是如果这一生你与它的缘分已尽,它就不可能再出现在你面前,所以万事随缘执念没用!”
“那为什么是我的悦凤?其他的凤凰怎么就没事?连神凤都没事。”悦悦擦干眼泪问。
“对不起悦悦,这个老头子没法回答你,也许是其它凤凰与他们主人的缘分还未尽,亦或是它们的使命,就是护在它们主人的身边。”
“可是凤凰树爷爷,我真的好想好想悦凤,我舍不得它,它跟了我那么多年。”
“在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永远不散席的宴会,何况是人与神兽之间的缘分,如果你们,真的放不下的话,那么你们就利用柏森与娴林去看看吧。”
“你们是不是这一次来比上一次来遇到的阻力要少的多?”
“是呢,凤凰树爷爷为什么呢?是因为那个不要脸的家伙,手脚都给我们斩断了,还是说它已经不在意了呢?”
“也许是前者,也许是后者,也许两者都有。”
“可是凤凰树爷爷,那为什么悦凤和峰电在我的梦里哀求我去救他们?”我将我的梦原原本本的说给凤凰树爷爷听。
凤凰树爷爷听了,沉默了好一会,也没有再说话。好像在沉思,又好像在睡眠。
唉,悦凤真的有它的使命吗?我在心里默默的问自己。
神凤夫妇突然说,“司徒涛,悦悦算了吧,悦凤它真的有它的使命,她必须去完成她的使命,不然我们这些凤凰都会有被惩罚的可能。”
“神凤,怎么说?”我们齐声问。
它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可我还是不死心,我执拗的问凤凰树,“凤凰树爷爷,请你告诉我,怎样才能让悦凤重返人间?我们要救它回来,不惜一切代价的把悦凤要回来。”
“不是一切代价吗?就算赌上你们所有爱宠的性命也可以吗?”凤凰树爷爷摇动它的枝干对我们说。
“我们所有爱宠的性命。你是说赤龙,蛟龙,还有所有的凤凰?”
“对呀,要对付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可不就是要赌上你们所有的爱宠吗?再加上柏森与娴林,你们赌不?”
“我们赌,我们赌上自己的生命。一定要把悦凤要回来。”还没等我们开口所有的爱宠齐声说。
“哎呀哎呀,我听了这么久,听到的都是你们在这里说的废话,你们难道听不出凤凰树老头是在试探你们的诚心吗?”红缎从红栾身上跳下来,飞到凤凰树的枝干上说。
对付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哪需要这么麻烦?有我红缎和柏森娴林就足够了,老头,你就别吓他们了,他们的小心脏受不住的。
红缎在凤凰树的枝干上来回的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