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中，警察通常在杀人犯杀人逃走后才出现，卫乘风这些警察和医生护士就像电视剧演的那样，柏舟有些生气。

江白受伤，杀害他父母的凶手逃走，这群人才来。

“卫警官，你说遇到危险就打电话找你，但现在，人都逃走了。”他看着护士给江白处理伤口平静地开口，但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出他话音里的不满。

卫乘风自知理亏，警方应该是让民众信任的存在，但现在……

他先是说了声“抱歉”然，接着诚恳地对柏舟和江白解释原因，大概意思便是那两凶手放烟雾弹，来了个声东击西。

“我们发现了新线索，结果到现场后接到你的电话，就知道我们被骗了，立刻赶过来。”

医生这边也说医院有家属医闹，要死要活。

本来有两个警察在医院看着的，但警方那边太忙需要人手，加上没想到那两人那么快就动手，就把俩警察叫过去帮忙了。

……

种种事由，总之，这是他们来迟的原因。

柏舟心中的怨气有没有平息没人知道，但事情只能这么过去，卫乘风第二次给两人做笔录。

他们看见江白的时候再次惊叹，无他，只因这个女生，凶手他们已经第二次失手了。

——

医院外面的草坪上，阳光和煦，有人在散步，有小孩在玩耍，看上去平静祥和。

树下站着一个上身穿着棒球服，下身一条简单牛仔裤，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的男人，他看了眼手表，估算时间，抬头看着医院进进出出的病人和家属。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无框眼镜的医生环顾四周接着径直走来。

棒球服男人站直：“事情解决了吗？”

【二号】摇头：“……没。”

【一号】微眯的眼睛睁开：“没有？”

“嗯……那个女生也在……”【二号】简单讲述事情的经过，当然，隐瞒了江白扒他裤子那段。

“呵！怪不得你这么狼狈。”【一号】打量他凌乱的发型，褶皱的白大褂，语带嘲笑。

【二号】是个强迫症还有洁癖，极为注重自己的形象，结果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看来是被折腾的不轻。

“你之前不也被她打断了肋骨？”【二号】挑眉反问。

回想之前的经过，【一号】笑说：“是挺厉害，他们，我越来越有兴趣了……”似乎并没有记恨江白伤了他。

虽然人没死成有些失望，却也成功挑起了他们的兴致，杀了那么多人，那些人就跟大白菜似的，好杀的很，哪有这个有挑战性。

【一号】：“【二号】，看来我们得从长计议了。”

【二号】：“我会制定好更周密的计划。”

【一号】：“那么，接下来……”

【二号】口罩下的嘴角微弯：“先拿其他小老鼠开刀吧……”

——

“根据警方这些年的追查，【杀人狂徒】这两人对杀人很偏执同时追求完美，两次都没有得手，他们一定会盯上你们，所以这段时间切记要小心。”

“放心吧，卫警官，我一定会保护好柏舟的！”江白拍胸脯保证。

“江白同学，你的本事我们都知道，但这两人十分狡猾，据你所说以及我们的了解，那个【二号】智商高且十分擅长制药，小心不要着道。”卫乘风严肃地叮嘱两人。

“知道了，卫警官。”两人点头。

卫乘风这才准备离开，走之前想到什么，立刻回头，一本正经地对江白说：“江白同学，上次忘了说，跟踪是不对的。如果在跟踪的同时，进行偷窥、偷拍、窃听等行为，是犯法的。希望同学你，不要知法犯法。”

说完后，卫乘风是真的离开了。

江白：“……”

柏舟：“你跟踪我？”他眼尾上挑，眯眼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