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面不改色地拽住他的胳膊来了个过肩摔,这期间,还不小心砸到了其他人,被殃及的人立刻躲得远远的,相机男被抡到了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站都站不起来。
这招杀鸡儆猴唬住了不少人,但也有人顶风作案,不怕死的继续拍着,江白当即把第二个人的相机摔了,还踩了踩。
第三个,第四个……
实在是太嚣张了,有人靠着人多势众想给江白一个教训。
柏舟担心地拉了拉江白的胳膊,手心被捏了捏,江白告诉他:“柏舟,你等着吧,刚刚谁让你不高兴了,我就揍谁!”
说着不等他挽留,人就冲了上去。
柏舟没有拿开外套,就这么听着,听着一声声惨叫,过后,大概是场面平息下来了,没有人说话,没有此起彼伏令人烦躁的快门声,只有痛苦的呻吟声。
他听到有脚步声向他靠近,然后站在了他身后,轮椅重新转动。
“好了,事情解决,我们走吧。”这是江白的声音,语调轻松,好似就没把这些人当一回事。
“乔木,发什么呆呢!走了。”江白推着轮椅,拽着目瞪口呆的乔木在所有人惊悸的目光下扬长而去。
至于事后会不会有人找她麻烦?
嗯,她等着。
……
“我靠!江白,你刚刚太厉害了吧!”
“真是神了,你也太牛了!”
“你是不是会武功?唰唰几下,人全都倒了。”
“我拜你为师吧,你教教我怎么样?”
乔木被方才江白大杀四方的场面刺激地肾上腺激素飙升,手舞足蹈,恨不得代替江白“征战沙场”。
“我就是天生的力气大,恐怕教不了你。”江白随口敷衍,总不能说都是因为系统吧。
“哦,那好吧……”乔木遗憾地垂头耷脑。
柏舟静静地听着两人说话,忽然感觉视线变明亮,蓦地接触光线,还有些不适应,他眼睛眯起,睫毛眨了眨,带着些许茫然。
原来是江白把遮盖在他头上的外套拿掉重新套在身上,然后低头凑近好奇地问:“柏舟,这么久都不拿掉外套,你不闷吗?”
都远离学校了,都没有主动拿掉外套,江白不解,是忘了吗?
柏舟也没那么笨吧。
江白擦掉自己上一秒的想法。
柏舟瞥开她的目光,抿唇:“不闷,刚刚忘了。”
江白:“哦。”
“你……没事吧?”他问。
“没事,放心吧,那两凶手都不是我对手,何况那些人。”江白自信一笑。
柏舟:“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就跟我说,别一个人硬撑,知道吗?”
江白:“知道啦!”
“喂喂,你们在打什么哑谜,什么凶手,什么不是对手?”乔木在一旁听的稀里糊涂。
既然都是同伴,这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我之所以能从凶手手下活着逃出来,是因为江白,如果不是因为她,我和父亲根本活不成。”柏舟告诉乔木之前发生的事。
那时其实很凶险,但柏舟说的平静,乔木听得一惊一乍。
“原来是这样,江白,你也太厉害了!大佬,你以后可要罩着我啊!”乔木殷勤地握住江白的手。
“好说好说。”江白微抬下巴。
“好了,别说了,公交车快到了。”柏舟隔开两人示意。
“滴滴!”
公交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