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春对江白命令的口吻已习以为常,他先是抿抿唇然后微微张开唇瓣。
神态很不自然,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讨好人的事。
红唇轻启,眸光水亮,神情单纯懵懂,紧张无措,明明是江白造成的这般光景,他却用征询的目光看她,眼底还带着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茫然。
江白手指来回摩擦着他的红唇,微微一笑:“流春,你很听话,主子我很满意。”
说着她用了些许力气压了压唇瓣,然后,顺势向下,点了点他不停滚动的喉结。
“流春,你的身体比看上去要结实。”她摸了摸少年的腹肌看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的模样。
“主子。”
刚张口少年便愣住了,因为他的声音不复往日的清亮,就好像凉水被烧开了,带着烫,带着哑,带着涩。
这样的声音对他来说十分陌生,让他无所适从,莫名生出一股羞涩。
他顿了顿,回答她:“回主子,流春因为做惯了农活,所以……”
“所以,你手上的茧子也是因为经常做农活的原因吗?”江白接上他的话摸了摸他手心的老茧。
“是,主子。”水流春手指蜷缩。
“流春,你了解自己吗?”
江白托着下巴问这个可怜可爱的懵懂少年。
“我,我不知道。”少年回答,原本的他一定很熟悉自己,但现在他却不确定了。水流春咬着唇,唇色被他咬的发白,却无济于事
少年双眉紧蹙,只是他看上去并未察觉自己的异状。
江白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看着这番春景,微凉的指尖碰了碰水流春的身体:“喂,水流春。”
“嗯!”
“呼!”
“呼!”
热气吐出。
一滴灼泪浸入被子消失不见,水流春急促地喘息着,胸膛剧烈地起伏。
这时,江白方才的声音才重新进入他的脑子,他红着眼半坐起身,见江白目光灼灼,红了脸,低头:“主,主子。”
声音沙哑地连他自己都面红耳赤。
江白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意味深长地叹息一声:“流春啊……”
水流春听了眼睫颤抖,像是一只蝴蝶即将展翅高飞。
“好了。”见他羞涩无措的样子,江白放过他,拍拍他,“好了,别乐不思蜀地忘了自己的主子。”
说完她眼也不眨地盯着他。
水流春紧抿着唇,朝她的方向过来。
江白目光随着他游动。
少年在她专注的目光下肩膀瑟缩,他顶着江白的视线跪坐在她身前,江白一把搂住他的腰肢往怀里按。
水流春抵住她的胸膛红着脸,眼帘下垂欲躲开女人的视线。然后,说服自己冷静下来,手指放在江白的衣领上。
在水流春的手指碰到江白的衣领即将要解开时,一只手阻止了他,他懵懂地看去,对上了一双笑眼。
眼睛的主人贴心地说:“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也累了。既然你要守孝,我就不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