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它沉默,江白无力地摆摆手,“算了算了,系统里的解药也是要花积分的,我干啥给陌生男人花钱?先是虽然是累了一点,不过不用花积分不是?”
【……】系统下线了。
“妹妹,你好了吗?”一直像个鹌鹑一样躲着的江盼姝终于出声。
江白看了看为什么动静的晏姝,不确定地回:“应该……好了吧?”
——
“晏兮,你是不是躲在这儿?!”门陡然被粗鲁地推开,龟公带着侍卫气势汹汹地走进来,当他看到眼前这场面时,忽然哑了声。
“这……这这这!”
拿着鞭子的女人,躺在地上一看就是被那啥啥的晏兮,龟公眼前一黑,猛地退后几步。
完了,他的银钱都没了!
这晏兮明显已经被开苞了,他还怎么卖得出高价,他都已经把今晚晏兮拍卖初夜的事情都宣扬出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再一看,这女人不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江女郎吗?
龟公捂着胸口喘不过气来。
缓了好一会儿,他试探地朝江白开口:“女郎,他……他,你……”
江白分外干脆地点头:“是啊,他已经是我的人了。”随即抹抹嘴角,扬起一抹邪笑,“他的滋味不错。”
龟公的脸青了又紫:“这……女郎可知他是谁?”
“知道啊,晏兮晏公子,花楼的头牌。不亏是头牌,腰肢软,声音娇,耐玩儿!哈哈哈哈!”
眼看这龟公又要说什么,江白又补充一句:“我也没想到,这晏公子突然进了我屋子,然后一言不合就脱衣服还尽往我身上扑,美人都这么热情了,我要是不做什么还是女人嘛哈哈哈哈!没想到我江白有一天还能尝到晏公子的味道,真是艳福不浅哈哈哈!”她仰天大笑。
龟公真想一拳砸在这张得意的脸上,你倒是一分钱不花就占尽了便宜,可怜他的银票一去不复返。
可他没处说理啊,就像江白说的,是晏兮自己不知廉耻不上来的,这来花楼的人都是什么德行,没人比他更清楚,有这么一个大美人献身但凡是个正常女人都受不住诱惑。
可虽是人之常情但龟公不甘心啊,他假笑着对江白说:“这个……女郎是这样的……这晏兮呢,原本晚上是要拍卖他的初夜的……但是现在……他……女郎你是我们这儿的常客,想必也知道我们这儿的规矩……”
他闪烁其词,江白直接戳穿了他:“你是要银子对吧?”
龟公点了点头,如果江白能拿出足够的银钱那么这事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要是不给呢?”
龟公愣住。
江白指了指地上的晏兮:“是他自己扑上来的,又不是我强迫的,凭什么要钱?你又没事先说这回事。”
龟公脸黑了,他按耐住脾气劝江白,“女郎啊,可这晏兮是我们这儿的头牌,原本可以赚很多钱的,如今你……他……我们培养他花去了那么多钱,您这样,我们可是亏本了啊……”
这晏兮多值钱啊,如果是普通的小倌,他也就算了,可晏兮不行,往常晏兮就算是跳个舞也多的是人砸银子,现在整个人都被她尝遍了,怎么能一分钱不出呢!
“哎呀,行了行了,我给钱还不行吗,喏,这钱都在这儿了,可以了吧?”江白拿出几两碎银扔在了桌上。
这点银子连晏兮的面都见不到,龟公脸黑了:“江女郎,您要是这么办事,那我……”他语带威胁。
“你要怎么办?”江白一拳砸碎了桌子。
“你要怎么办?”江白大步走过来一把拎起他。
龟公:“!!!”
侍卫们:“!”
江盼姝:妹妹力气有这么大吗?
地上的晏兮喘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