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胥文书皱眉:“他到底跑去哪儿了,边庭已经去比赛了,只能我们两个人去找。”他刚说话,边庭从两人身边疾速跑过。
“啊,边庭加油!”
“加油啊边庭!”
观众席上传来学生的欢呼声。
操场吵吵闹闹的。
江白在人声鼎沸中提高了音量:“再找找吧。”
胥文书:“好。”
两人分开,江白沿着操场边缘找人,最后来到了体育馆里的杂物室。
杂物室的门留着一条缝隙,并没有关严,江白跑到这儿的时候听到了一丝微弱的喘息声。
有人在。
她敲了敲门:“同学,我进来了。”
等了三秒,里面没有回答,她推门进入。
眼前的一幕迫使她停下了脚步。
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生半坐着靠在墙边,额头抵着膝盖看不清神色,手指紧抓着裤腿,嘴里泄露出闷哼声,带着难言的痛苦。
在他身边不远处躺着一支空了的抑制剂。
昏暗的空间内弥漫着香甜的奶糖味道。
江白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一个发情的学生,她快步走过去蹲下。
“同学,你没事吧?”
听到她的声音,男生惊了一下,身体蜷缩,更是将脑袋埋进了膝窝中。但是发情期很难熬,基本没有自控力。
这个男生也不例外,尽管江白看得出他在压制,但身体细微的颤抖,耳廓的红晕,滚烫的体温和掩饰不住的喘息全都呈现在江白面前。
“同学,我是宿管,你还好吗?我现在带你去医务室吧。”
“不……不能去……”
男生终于出声,声音嘶哑,伴随着喘息。
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江白还是辨别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白绪。
竟然是白绪,这是江白未曾预料到的。
她假装没有认出他的声音,继续劝道:“同学,但是发情期很难受的,一直得不到缓解对身体有很大伤害,最好还是去医务室。”
尽管她不太明白为什么白绪已经用了一支抑制剂,身体反应还是这么大。
难道是压制太久反而爆发了?
“不去,我,我不能去!”白绪压抑地扯住她的衣袖,像发烧一样布满红晕的脸也露了出来。
他的真实身份是一个Omega,去了医务室一定会暴露的。
江白明白,但面上还是要装一下:“同学,不要讳疾忌医啊,Omega发情的时候可是很难受的,医务室就在体育馆附近,不远的。”
“不……我不能去……”白绪坚持地摇头,体内的热流一股股涌向下腹,他再也克制不住地呻吟出来,在只有两个人的室内清晰可闻。
充盈着水雾的瞳孔当即睁大,立马用手死死捂住嘴巴,脸上布满了羞耻与旁人不理解的不甘和恨意。
可即便他再羞耻难堪,身体的生理反应却不再受他控制,肆无忌惮地违背主人岌岌可危的意志宣泄出来。
“嗯~”
“唔……”
“不,不要看……”白绪抱住头,声音带着哭腔,恳求江白不要看他。
可他却没发现,自己的双腿在互相磨蹭着,一只手迫切地探入衣摆中却不得其法。
江白还清晰地记得白绪往日清冷又高不可攀的模样,结果转眼就变成了现在这副被情欲操控的狼狈样子。
她真是叹为观止。
但凡出现在这里的是一个Alpha,不是江白,闻到他的信息素,大概率都会发狂,白绪很有可能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