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腺体多敏感啊,游拾春的眼泪当场就从眼眶里钻出来了,挂在眼角欲坠不坠,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姐,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随便开玩笑了。”
“姐,松,松手吧,好疼~”
更让他难为情的是,身体涌上来一股奇怪的冲动。
“怎么了,怎么了?”
听到游拾春的尖叫,那位少爷带着边庭和胥文书赶过来,也就看到了江白把游拾春压在墙角的一幕。
“你们……”三人怔愣,边庭和胥文书都看见了江白折磨游拾春腺体的手。
“别冲动。”胥文书走过去拉住江白的手腕低声劝道。
江白瞥了他一眼松开手,接着拍了拍游拾春的肩膀:“游同学啊,记得下次别开玩笑了,我这人单纯,很容易当真的。”她说时嘴角弯弯。
游拾春露出一个难看的笑:“知道了……”
他心里欲哭无泪,哪里会想到江白这么较真,说动手就动手。
“行了,礼我也送到了,就先走了。”江白对那位少爷说。
“等等!”胥文书叫住她,唇瓣张合,欲言又止,手却摸上了衬衫扣子。
江白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衣服。
啊,忘了,她的衣服都湿了。
“你把衣服吹干再走吧。”少爷贴心地提出。
“那……谢谢。”
“不用。”少爷摆摆手,“我让阿姨带你去房间。”
“嗯。”
江白跟着阿姨离开,胥文书放下已经解开一颗扣子的手望着她的背影,而后皱眉,不赞同地对游拾春说:“你这次确实有些过分了,不该开那样的玩笑。”
“没错。”边庭也配合地点了点头,“万一出什么事就不好了。”
胥文书:“嗯,安全问题不该用来开玩笑。”
“我知道……你们好啰嗦!”游拾春撇嘴,“你们的好兄弟刚刚还被她按着腺体欸!你们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边庭嗤笑:“按腺体又怎么了?搞得谁没有被按过……一……样……”他的声音在徐文肃和游拾春的视线中越来越小。
【糟了,说漏嘴了。】
“边庭,这怎么回事?要不要详细和我们说说?”游拾春像是扒到了什么秘密,圆溜溜的眼睛微眯。
“我……”
边庭被他弄得步步后退,十分后悔自己的一时嘴快。
——
江白用暖风机吹着衣服,好在先走天气热,穿的薄,衣服很快就能干。
她坐在床边无聊地望着窗下的泳池。
“你还好吗?”
门口传来声音。
是胥文书,他手里还端着一杯水。
“你怎么过来了?”
“我是过来道歉的,给。”他把水给了江白。
水是温的。
“谢谢。不用道歉,又不是你的错,再说,我已经讨回来了。”
胥文书抿抿唇。
“你怎么不下去跟他们一起玩儿?”江白问,眼神望着泳池里打闹的边庭和游拾春。
“有些累,就歇一歇。”胥文书坐到她对面,嘴角的笑几乎不见弧度。
“哦。”江白点头了然,不再说话。
两人就这么相对而坐,不发一言。
楼下泳池的笑闹声逐渐攀升至两人耳畔,为安静的房间带来一丝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