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管姐姐,你看,边庭把你送我的手链给弄坏了!”游拾春也委屈巴巴地跑过来,一屁股挤走了边庭和白绪,站在江白面前,手里拿着那串熊猫手链。
江白:“你重新买一个就是了,反正也没多少钱。”
游拾春瞪着眼睛,满脸不赞同:“宿管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心意是无价的。”
“倒也不用上价值……”江白嘴抽抽,“不就是几块钱的事。”
“哪里是几块钱,可是整整三十块钱呢!”
“……”
“喂,宿管,这手链真是你送的?”边庭眼中带着怀疑,可把游拾春气得够呛。
“边庭,你别是因为自己没有在这儿酸吧?”
“我酸什么,又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
“切,你就是嫉妒。”
这两人斗着嘴,胥文书走过来对江白说:“抱歉,边庭他不太会说话,你别介意,不过这真是你送的吗?”
“没事,确实不值钱,是在动物园里买的,那天是游拾春的生日,就顺便买了个送给他。”
胥文书一愣:“你们还去动物园了?”
江白:“对啊,就暑假的事。”
边庭两人也不吵了。
“游拾春,这件事你怎么没告诉我们?”
“你们也没问啊。”他一脸无辜,“这手链我都戴了好久了。”
江白也插了一嘴:“呃,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反正他也给了钱,我就是拿钱办事。”
拿钱办事……
还真有她的风格。
“我真不跟你们说了,我去查房了。”
都过去了好几分钟,江白不在这儿多待,赶紧跑去下个寝室敲门。
边庭几人见状,也不烦她,关上门再讨论此事。
“游拾春,和我们好好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边庭按住了游拾春的肩膀。
“你们两个……很在意?”后者问。
边庭嗤笑,唇钉也发出嘲讽的光,“我有什么好在意的,这不是好奇嘛,倒是你,什么时候跟她走的这么近了,你以前不是也很讨厌她吗?”
“哪有……”游拾春梗着脖子,最后在边庭和胥文书看穿的眼神中声音渐弱,”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觉得宿管姐姐也挺好的。”
边庭:“呵,看来她把你按进泳池的事你已经忘了。”
“我可是Alpha,才不会斤斤计较!”游拾春挺起胸膛。
“啧!行了,不跟你废话,暑假你怎么会跟她在一起?”
游拾春:“其实就是我生日那天……”
他们说着的时候,白绪因为身份的关系并没有参与,他默默坐在桌前看书,仿佛身后的声音与他无关。
……
“你们不仅去了动物园还跟人赛车了?”
“当然,你们不知道宿管姐姐有多帅!直接把欺负我的人揍翻了跪在我面前呢!”
“你也是没用,还能输?换作我,早就赢了。”
“哼,你就嫉妒吧。就是……就是后来……”游拾春的表情突然变成让人恶寒的娇羞。
边庭没耐心:“要说就说,吞吞吐吐干什么!”
“其实之后我易感期发作了。”
“什么?!”
白绪翻页的手滞住。
听到【易感期】,在场人的心头跳了下。
“易感期发作,之后怎么样了?”胥文书语气平静地问道,脑海里却回想起自己当初当着江白的面发作的样子。
“其实……”游拾春笑了两声,那做作的模样,看得人不适,“也没什么,说出来怪羞人的,反正宿管姐姐最后送我去医院了。”
“我想也是”边庭哼笑了声,“她力气大,又是个Beta,你能对她怎么样?”
游拾春听了却暗自嘀咕,“我倒是希望她能做些什么。”似乎对这件事还留有遗憾呢。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个恶心的样子,当时易感期发作的时候不会求她标记你了吧?”边庭用恶意的口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