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让,都给我让一让啊!”
“别挡路!”
教室,一个黄棕色头发,穿着豹纹皮衣的高个男生在一群人的拥护下往教室里走。
“向鸣不在,这蒋全越来越嚣张了。”
陶真真的舍友凑到她耳边小声说。
“不过话说回来,向鸣都好几天没来学校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她们前面的一个同学转身说。
“听说蒋全带了一大群人找向鸣麻烦,不会是这个原因吧?”
“不知道啊……”
陶真真听几个同学交谈,望向行事嚣张的蒋全,皱了皱眉。
向鸣是狼,蒋全是猞猁,彼此也算是天敌,从开学以来就看对方不顺眼,不知在学校闹了多少回。
但比起蒋全成天惹是生非,爱打架,还总是欺负比他们弱小的同学,向鸣这人性子虽也高傲,平时不爱和同学往来,但至少不会随便欺负人,还能压蒋全一头,让其安分一些。
如今向鸣疑似失踪,蒋全比从前更张狂无度,班上少有兽人能治的了他,就算比他厉害的也不太愿意出手。
毕竟兽人总讲究个弱肉强食,被欺负只能说是他们的命。
陶真真不喜欢蒋全,但是没有办法。
要是向鸣在就好了,唉……
……
“狗,不是,狼啊,我要去上班了,你把家里打扫一下,把地拖拖什么的。”
大门关上。
向鸣看着人走后,挺直的腰慢慢放松下来,想到江白交代的,认命地叹了口气,踏着四肢去了厨房。
先是拿出一个水盆接了些水,然后把抹布浸泡在里面,之后用脑袋推着水盆到客厅,把抹布咬出来,两只前肢踩着抹布开始擦地。
不仅地面,连桌腿都没放过。
擦了客厅、厨房和卫生间,卧室他没去,毕竟是私人领地,他怕江白回来生气又把他揍一顿。
擦完地,他用前肢抹了下额头不存在的汗,之后往沙发上一趴,打开电视,看的还是前日和江白一块看的。
茶几上放了水果和零食,但他没敢碰,老老实实窝在沙发里。
这日子过的……
想到自己在学校的潇洒日子,向鸣为自己抹了一把辛酸泪。
也不知道他的伤什么时候才能好。
就这么回去他也嫌丢人,所以宁愿在江白这小窝待着,也没想过联系家人和朋友。
——
“怎么了?”
江白到公司的时候发现办公室的气氛不太对。
同事们都不闲聊了,一个个噤口不言地坐在工位上。
这还没到上班时间呢,怎么了?
江白觉得奇怪,小声问了旁边的同事。
“部长生气了,一大早就板着脸,不知道是不是工作上的事,看了我们一眼就进了办公室。”同事低声解释。
平常笑面虎一样的部长不笑了,确实够惊悚的。
江白表示知道了的点点头,像其他同事一样埋头不吭声。
后来的同事们见到这样一副场面,也都默契地静下声来。
公司鸦雀无声,只有键盘声不停响着,连水都没人敢喝。
……
“都过来开会。”
大家听到部长的声音对视一眼,拿着本子和笔静静地去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