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一，你是觉得我好说话是吗？”

江白走到他面前。

“没有……”

“没有？呵，你一直提防着我，不然这是什么？”她夺下他藏在袖口里的刀片，“你对我的戒备我能理解，但理解不代表我不会生气。”

江白丢开刀片，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作为给予你们食物，让你们可以继续活在这个世界的支配者，你们的乖顺讨好会让我心情愉悦，但假如背地里偷偷说我坏话，厌恶我、提防我、违逆我，使出各种小伎俩，只会让我不开心，不开心我就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

她一把捏住了莫一的脖子将他甩到床上。

望着蜷缩在床上捂住脖子的少年，她莫名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变态施虐狂。

“不是说要代替莫四服侍我吗？”江白居高临下地对他下命令，“我给你这个机会，现在，脱掉衣服，一件不剩！”

莫一犹豫着没动。

江白哼笑：“不愿意也没关系，只是你今天的出现让我很不高兴，为了平息我的怒火，以后你们的食物我不会再提供一点点，而你，就和你的那些弟弟妹妹们等着每天挨饿吧！看看还有谁会这么好心愿意给你们珍贵的食物，还花钱为你们治病！”

“等等！大人我愿意！”莫一想抓住她的手臂，被她甩开，他咬着唇，还是将手放在了外套的拉链上。

“快一点儿！”江白不耐催促，“你的好弟弟莫四的动作可比你快多了，啊～你知道莫四他来我这儿之后会做什么吗？”

她坏心眼地问。

莫一不出声，默默地脱掉外套露出里面单薄的衬衫，那衬衫还破了几个洞。

“你弟弟啊，他每次进门都非常非常主动地将衣服全部脱掉，都不需要我提醒。脱掉衣服之后呢，他会上床，敞开四肢展示自己的身躯。”

“……”

“莫四的身体其实算不上好看，瘦的像麻秆，摸上去也不够柔软，都没有我这床白被子软，身上还有很多伤，这些伤都让他的身体不够美观，不过这些瑕疵呢也能激起人的一些……嗯……特殊的欲望，比如施虐欲？”

江白此时像个身体鉴赏家一样喋喋不休，仿佛察觉不到莫一的沉默。

“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像现在的你一样，紧张、害怕，不肯完全袒露自己的身躯，总是用手挡着，但人是一种适应性很强的生物，他很快就习惯了在这个房间里赤裸地展现着自己。”

“我会把一些道具用在他身上，最常用的就是那几个能释放电流的小玩具。”

莫一想到了那根会导电的羽毛。

“你知道莫四被电流击中后他的身体会出现什么反应吗？他会疼、会抽搐、会忍不住叫出来，受不了的时候会昂起脖子让我轻一点，但我不让他动他就不会动，只会用那双泛红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江白的语气柔缓，轻声笑起来。

【宿主，你……你是个S吗？】

系统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出来。

“好啊系统，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可不是什么S，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纯洁大学生！”

【……那，宿主你是生气了吗？】

“生气？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我给了莫四他们食物，他们就得敬着我点儿，这莫一一脸‘你是坏人’的表情让我怪不爽的，现在是他们得讨好我，总不能还让我解释我不是坏人，求着他相信我吧？我又不是什么很下贱的人，没必要上赶着。”

跟系统解释完，江白看到莫一正好将衣服全部脱完，她笑了笑说：“莫一，你今天就这么来了是肯定我会收下你吗？不怕我一生气就再也不给你们食物了吗？”

她笑着，却让莫一感觉到了她的话语中的威胁。

“对不起，大人。”他识时务地低下头。

“呵，你是该向我说对不起，但凡你找个理由，比如——【我弟弟最近生病了，身体不好，所以我来代替他】，我都不会那么不高兴呢，可你居然连个理由都不愿意编……”

江白从枕头下抽出电击棍按下开关，电流的噼里啪啦声传入莫一耳中，他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你也不用害怕，我是个好人，不会对你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