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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书和衣躺在床上,听不到隔壁的动静后他闭上眼睛,随即他感受到了一种微妙的变化,这种感觉促使他睁开眼睛。
天黑了……
他坐起来望向窗外的黑夜,刚才分明还是白天。
他觉得不对劲正要去找江白,忽然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床板吱呀晃动的奇怪动静,愣了一下,接着便听到——
“青衣,累了吗,要不要喝口水?”
“你腰塌一点,我方便扶。”
“青衣,怎么这么喘,是我太用力了吗?”
“青衣,你好骚啊~”
“江白!”
“哦哦,不好意思说嗨了,你当没听见,当没听见……”
……
季书坐在床头发了好久的呆。
隔壁的声音好刺耳,他都睡不着了。
他们,每晚都做这样的事吗?
——
药青衣和季书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劲。
江白坐在院子里喝茶,借着茶杯的遮挡她来回扫视着对面的两个男人,他们各坐一端,安静地品着茶,不发一言。
“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想什么呢?”药青衣放下茶杯看她,季书也看了过来,丫鬟也跟着看向她。
被三双眼睛盯着,怪有压力的。
余光瞄了一眼她身边的丫鬟,江白呵呵一笑:“没想什么,就是觉得大家都挺好看的,多看两眼。”
“我一个小辈怎么能和药前辈比。”季书谦虚地笑了笑,“药前辈比我好看多了,经验也比我足。我想,到了夜晚,烛光照耀着,药前辈应该会更加得好看,否则江姑娘也不会把持不住了。”
“昨天晚上的动静,你听到了?”药青衣嘴角含笑。
季书也笑:“是啊,动静不小。”
“那真是怪不好意思的。”药青衣看了江白一眼,“我们两个没想打扰你的,实在是这小丫头年纪小,闹腾得厉害。不过你有一句话说的不大对,”他晃了晃手中的茶水,“我虽年纪大,但并没什么经验,真要谈到经验,还是最近才有的,这点我确实算是你的前辈了。”
他对季书微微一笑。
季书捏着茶杯的手一紧。
“是啊,夫郎虽是清月阁的琴师,但洁身自好,小姐也是知道的。”
丫鬟这个时候也出声了。
江白:“是啊,还有落红呢呵呵。”
“季公子如若与小姐在一起,这一关也是要过的。”丫鬟紧跟着来了一句,“楚家容不下不洁之夫。”
丫鬟话音刚落,面前的景色一花,转眼就来到了晚上。
江白左右看了看,药青衣和季书都不见了,只有丫鬟双手托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两块木牌:“小姐,今晚您要去谁屋里?”
江白把这两块木牌拿起来看了看。
左边的木牌刻着【药青衣】,右边的木牌刻着【季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