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舒看着这块铭牌,总觉得自己在哪里看到过,但又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余淮琛展示完自己的铭牌,收回去,道:“这个铭牌……是爹地之前给我的。”
余清舒一愣。
余淮琛说完,静静地等了几秒,迟迟没有等到余清舒说话,还以为她听到这铭牌是战司濯的之后生气了,弱弱的掀唇解释道:“妈咪,这个……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
“小洛,你是说,这块铭牌是你爹地给你的?”余清舒回过神来,完全没有察觉到余淮琛在害怕她生气,再次确认问道。
“嗯。”余淮琛应了一声,随后又赶紧补了一句“不过妈咪你别生气,这个铭牌其实也不代表什么的……如果你不希望我拿着,那、那我把它收起来,藏着,再也不拿出来,绝不让它出现在你的面前,好不好?”
余清舒看着余淮琛手中的那块铭牌,薄唇轻抿。
“北”,即盛北延。
战司濯将这块铭牌交给余淮琛,肯定是有特殊的含义,不可能像小洛以为的那样,这块铭牌不代表什么。
恰恰相反,这块铭牌或许代表的东西……很重。
“妈咪……”
余清舒回过神来,看着此刻生怕她生气而有些急的余淮琛,轻声安抚道:“我没有在生气。小洛,妈咪刚才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真的吗?”余淮琛一听,那双眼睛顿时亮了。
余清舒笑了笑,点头。
联盟所在的群岛跟日内瓦的时差相差了五六个小时。余清舒难得跟余淮琛能够视频上,她便索性先将铭牌的放在一边,跟余淮琛视频。
通话约莫持续了一个小时,余淮琛醒的太早,没多久便困得不行了。
在余清舒的宽慰下,他作罢答应去休息。
挂断了视频,余清舒将方才余淮琛拿着那块铭牌展示时截下来的图放进联盟的资料库里进行搜索。
很快,搜索的结果就都出来了。
无一例外,有关于铭牌的资料,都是跟盛家有关的。
但资料并不多,而且大部分都是照片,跟盛北延相同款式的铭牌都出现在不同的盛家人手中。
她点开第一张,是盛南秉的照片,是他出席盛家年会时拍的。
照片中,盛南秉穿着高领黑色毛衣配上剪裁得体的西装外套,整个人看上去多了几分斯雅,而他的脖子上带着一条毛衣链,那条链子上挂着的便是跟余淮琛手中的那块一样款式材质的铭牌。
她将相片放至最大。
只见那块铭牌上,清晰精致的刻着“秉”字,意味着那块铭牌是盛南秉的。
余清舒再看了看其他搜索出来的照片,果不其然,只要是盛家人都有自己的铭牌,而铭牌上都刻着他们单独的“字”。
但搜索出来的结果里,并没有写明这块铭牌代表着什么意思。
翌日。
余清舒几乎到天快亮才昏昏沉沉的睡着。但刚睡着没多久,她房间的门铃就被人按响了。
她皱了皱眉,翻个身想当做什么都没听见,可那门口的人不依不饶,坚持按门铃,让她根本就无法重新回到睡梦中。
余清舒只好起身走出卧室,径自到玄关处,将门打开。
“洛老师,早上好!”只见盛幼怡晃了晃手中的两个牛皮纸袋,精神奕奕的站在门外,“我给你带了日内瓦最好吃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