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北延哥哥的铭牌不在自己的手上吗?”盛幼怡说着说着,自己便又将话题给绕了回来,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脸惊喜的看向余清舒,“洛老师,难道是北延哥哥把铭牌给你了?”
余清舒还在想盛家培养死士的事情,完全没有认真听盛幼怡在说什么。
她的惊呼让她的思绪拉了回来,神情有些茫然的看向她,“什么?”
“天啊,看来北延哥哥真的把铭牌给你了。”盛幼怡诧异。
“……算是吧。”余清舒道。
这个铭牌如今在余小洛的手中,其实跟在她手中也差不多。
盛幼怡倏地双手抓住她的手,很认真的说:“洛老师,北延哥哥是真的很喜欢你,否则,他肯定不会把铭牌给你的。”
余清舒被她这副认真的神情惊了一下。
她抽回手,有些哭笑不得,故作不以为然道:“你不是说了你都不知道你哥哥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吗?或许这块铭牌就只是象征着你们盛家人的一个身份罢了,怎么就能说明他是真的喜欢我呢?”
盛幼怡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
“嗯?”
“哥哥说的那些,我的确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如果哥哥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块铭牌就代表着令牌,只有拿着这块铭牌的人才能够调动那些藏在背后的人。而且你也说了,这铭牌是盛家人的身份象征,盛家产业只认铭牌,不认人。”
“铭牌在你的手上,意味着那些人会拼死保护你的安全,而你也可以拿着这块铭牌去调动北延哥哥名下的产业。”
盛幼怡的声音不轻不重,可每个字都像是砸在余清舒的心上,“这说明,北延哥哥是把全部都交给你了,洛老师。”
余清舒看着她,半晌没有说话,耳畔回荡着她方才说的那些。
……
盛幼怡在她这里呆到快中午才离开。
送走她,余清舒坐在沙发上,点开平板云盘里保存的那张盛北延铭牌的截图。
她盯着铭牌上的那个“北”字,陷入沉思。
这块铭牌是盛北延交给余淮琛的,如果真的如盛幼怡所说,这块铭牌是令牌,那么当时盛北延交给余淮琛,显然是想要将全部交给他,甚至是性命安全……
她一直以为,盛北延、不,应该说是战司濯,当时只是假死,用盛北延的身份再出现,毁掉战氏集团,为自己的亲生母亲报仇。
可如今想来……
当时的战司濯是真的在生死关头……
而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活着,所以他把所有的准备都做好了,只要他死了,铭牌在余淮琛的手上,那么盛家养的为了保护他的死士就会将余淮琛当做保护对象,而战氏集团被连根拔起,他名下积累的产业也不会被连累,全数交到余淮琛的手中,确保他的将来衣食无忧。
这是已经抱了死的决心。
余清舒抿紧唇,闭上眼,脑海中如过电影般,一帧帧的在脑海中掠过。
他逼着怀孕的她吃东西,她落海后毫不犹豫跳下去找她,再相识时替她挡刀,持枪独闯救余淮琛,护着他从爆炸高处摔下,还有他在大火里抱着她,尽可能的保护她不受伤害的画面都在脑海闪过。
半晌,她睁开眼,起身便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