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那个药坊的人在胡说八道,我这可是失传千年独特的炼制手法,炼制的膏药。定是那人见我这膏药奇特,有了嫉妒心枉说的。”
“人家可是东都洛川苏家的众源商行,他们旗下的药坊敬仁堂之人,外丹炼制师。”
“我不管是外丹师,还是内丹师,总之我这膏药你得还我,我才能退你灵铢。”
“膏药余下的被苏家之人收去了。”
顿时老和尚大惊,他又面不改色道向着众人说道:“瞧见没,他们药坊是要窃取我的膏药的配方。这小子被骗了。”
而秋木根也是明白这老和尚在颠倒是非却警示道:“膏药的配方?他们好像将他送去了梁王之手了。”
这时,老和尚眉头皱了皱依旧不示弱道:“哼!那就等梁王吧,看那刑席要缉拿谁?”
而秋木根却说道:“无论缉拿谁,我还是相信苏家的医者。”
老和尚顿时面露怒色“你相信苏家药坊,那是你的事,你被那药坊之人骗,别过老衲不提醒你,但是这膏药你若是拿不出,灵铢老衲也不会退的。”
只是秋木根拿这老和尚,没办法,他便对众人吆喝道:“这老和尚是骗子,大家别信他的,他是走江湖的。”
这时不少的凑热闹之人,也凑了过来,一位胖大婶,挎着菜篮向着秋木根说道:“草芥,你若是膏药拿不出,咱就别难为人家,莫要招了咱这本土之人,欺负外来人。”
胖大妈一开口,秋木根顿时陷入了不少人的指责中,不是说秋木根人品卑劣的不对,而是说这秋木根不会来事。
不过也有人说这秋木根的好的。还有一些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倒是停了下来。
而在这时的凌弈,他的臂膀上的噬血狼印处,一股热流挥发而来,脊柱也是有着一股热流往上窜,如同老和尚的推拿之法不曾停下一般。
凌弈心中疑惑的道“这挺管用的啊。”
而老和尚没有见到有人揭穿他,但是指责这秋木根,此时的他便不在去理会秋木根了,反而向着凌弈说道:“少侠,老衲已是将你这阴煞给祛除了,推拿之法老衲不收你灵铢,不过这膏药,老衲也是用了不少世间少有的灵药,你老衲还要吃饭,准备药根,这膏药,你给老衲五十灵铢银钱就行了。”
“五十灵铢银钱,噗……这么黑!”秋木根说道。
只是秋木根说道“同样的忽悠人的手法,还不变动一下,凌兄,膏药还他,我们走。”
而凌弈却没有因秋木根所说的所动,只是凌弈感觉这膏药应当管用,他不觉得说道:“秋兄,你有没有灵铢银钱,先借于我,我买上一些。”
秋木根一听,一惊,一手拉起了凌弈,另一手抓起了凌弈怀中的狗皮膏药,放在了老和尚的桌子上,头也不回的,拉着凌弈就走。
老和尚看到这幕心道:“得,又白忙活了。”
秋木根与凌弈走了之后,众多凑热闹的人也逐渐的散去。
老和尚见秋木根之后,不再有人上前了,只是有着几人观望持于观望的状态,也是无生意,忽悠不住人了,他便走到桌子旁忙收起了膏药。
一旁的麻胡子见到老和尚要收摊,于是他也急忙的收起了锣与杂物。
老和尚看着手中的膏药数了数道:“咦,怎么少了一贴?”
他又望了望凌弈与秋木根离开方向,摇了摇头。想来想追已是追赶不上,反正自己是为一本万利,一心想还是算了,眼下还是逃要紧。
这时收拾好杂物的麻胡子走了过来道:“师傅!”
只是老和尚轻声凑到了麻胡子的耳边说道:“徒儿,快走,莫要遭了那刑席的缉拿。”
麻胡子一听,看着所剩无几的几人说道:“各位,出了此事,我家家师,无心在悬壶济世,诸位请回吧。”
那些人听到了麻胡子的所言后,有人说他们是骗子,也有人没有被老和尚推拿感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