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到了钟良的妥协,凌弈便收回了长剑,走回了秋木根与霍涯的身旁。
他静静的站在霍涯与秋木根二人身旁倒是没有说话,只是在他手中秋木根的秋水剑,在此之时却没有放下,还给那秋木根。
此时的凌弈,半剑倾斜立身而定,他的身子立身而定时,却是不见起那攻势,但是从他握剑的手,手骨而凸中,青筋浅露,一直都在垂着的剑,似乎都在持劲中,随时都是要剑出一般。
而他的眼神却像是在察视着钟良,仿佛是在说这钟良如若言而无信,自己起身定要将他就地格杀。
在静言后的良久,只见到秋木根慢慢的站起了身来。
而凌弈对钟良收剑之后,这霍涯看凌弈的眼神却是变了,应当是他没有杀钟良而把这凌弈给怨上了,霍涯倒是想要起身,可是挣扎了几次,却是没有起来……
秋木根踉踉跄跄的扶起了自己的身子走向了花芙蓉,不过这钟良却是重新扬起了自信的笑意。
走在了花芙蓉面前的秋木根,嘴巴却是抽动了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是没有说出口。
他盯了花芙蓉好一会儿,嘴里才是喃喃道:“芙蓉……”
这一声芙蓉,却是充满了哀求,挚爱,不舍,不甘……
而更多的却是他相信花芙蓉此时定是会有不忍离开之心。
早前,凌弈若是剑指钟良之时,要求钟良他自己一人离开,不准带走花芙蓉,定然这钟良也会妥协。
但是凌弈却没有那么做,他却是让花芙蓉重新选择一次。
若是她,打小以来一直爱着秋木根,步入醉月楼,是真心赚取银钱供秋木根私塾,不为他人所束,定然还会走向这秋木根。
如若它意,强行留下这花芙蓉,反而却是在此之际害了这秋木根。
此时的凌弈感觉这花芙蓉留下也好,跟那钟良离开也罢,这好歹也是跟秋木根有了个确定的说法了。
见到花芙蓉没有吱声,秋木根便缓缓的张开了双手,在他嘴巴刚要咧开时,花芙蓉突然打落了秋木根,即将要拥向于她的双手。
而花芙蓉冷冷的向着秋木根说道:“秋木根,我是来拿回我的东西的!”说着花芙蓉推开了秋木根,就向着秋家的小院中走去。
她走进了秋家的堂屋,看到了秋老头坐在堂中方桌一旁的靠椅上,双手拄着木棍,似乎早就知道了外面发生了什么,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这时走到了秋老头的面前花芙蓉却是向着秋老头开口问道:“爷爷,花家的妖魂鼓,你该还于回花家了吧?”
秋老头定眼的看了一会儿花芙蓉,有些疑惑,但是他却起了手指。
只见秋老头,虚指一抬,一道粉流的气晕出现在了秋老头的面前,气晕雾散时,一个腰鼓出现在了花芙蓉的身前,而秋老头却说道:“妖魂鼓动,秋水出。”
紧随她而来的,在其身后的秋木根却是看到了,而当他看到秋老头,口角溢出的鲜血时,厉声怒道:“花芙蓉,你这是要了爷爷的命!你难道不知道这妖魂鼓对于爷爷来说意味着什么吗?那可是是他的命,半条命……”
而秋老头却是向着秋木根罢了罢手,开口道:“无碍,这妖魂鼓本来就是花家的!早晚都是要回到芙蓉的手中,我只是记花兄一言,替他们花家保管罢了。”
要知道这妖魂鼓,已是被秋老头舍身护了十余年,才将妖魂贤化。
自然妖气已是被秋老头感悟在了自己身的体中,但是又因这秋老头的神魂颠倒般的剥离,因此就如同剥离了他的半条命一般,这秋老头口角溢血,是不可避免的。
但是此时的秋老头,因贤化了妖魂,但是他的自身也有了妖气缠身,因他的贤者之意在高龄后的转换在了妖魂鼓内,在此时他此身的这把老骨头,应当会没几年了。
秋木根与花芙蓉一直以来都是常伴秋老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