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名雾化而残的女影,正是两个月前,凌弈在百丈涯斩杀的那名名称遮月的杀手头领,他的映月的魂魄引指而来的七杀组织第三杀的首领幽姮了。
显然此时幽姮的离开无动于凌天府,她是去大武王朝的东都洛川,追踪于凌弈去了。
——
大武王朝,汉界,商邑!
日当晌午,凌弈,秋木根,与那霍涯,一起乘着驴车,缓行在丘岭的低谷间。
而这十五里却是异常的难行,先是秋木根的毛驴的原因暂且不说。
可是十五里,寻常人走上一个时辰也是足以走出,就当是这毛驴的倔强耽误一个时辰,这都从清早到晌午了,还是没有看到凌虚门,就连那青南山都未看到。
他们走在的丘岭的丘底是为显得那丘岭如同小山一般。
但是青南山,是为道家的名山,可是连那青南山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倒是映了那虚无缥缈。
就在凌弈的质疑有没有走错路中,忽然在丘岭的最高处一块巨石上。
凌弈看到了一道身影,那身影站立在青石上,很是傲然,望去时就感觉此人无时无刻都在给人一种带着无比压抑的远意。
给人的是那一种此人不可近,只能远观的感觉,仿佛那人能够抱拢世间的一切,还是那一切都不需要他人而近的冷然。
这时秋木根也看到了他,只是秋木根看了他一眼,眼神又看向了前方。
而霍涯也看到了,霍涯却是惊道:“儒家的贤才,云麓书院的首席弟子,傅星瀚?”
凌弈回头看着霍涯问道:“你认识他?”
而霍涯却是斜了一眼凌弈说道:“我不认识他,倒是我听说过他,但也只是我在云麓书院时,听他人的一言而述。”
“哦?那人怎么说?”凌弈缓声问道。
霍涯便回答道:“一年十二个十五,月圆夜,他总是会去往青南山。”
凌弈问道:“你只是听他人所言,未曾见过他,你又怎么知道这人是傅星瀚!”
霍涯又道:“而在此时观之便是为贤者至上,总会让人有着自卑,他身后的那把剑就是他的身份?”
只是凌弈听到霍涯所说今日就是十五月圆夜,却是猛然一惊,只见他不动声色的把那从兮笠化落大师手里顺来的狗屁膏药,贴在了肩膀处,应当他是试着能不能用那位大师的膏药,能不能压制他的噬血狼印了。
而此时凌弈便又向着那人身后悬着的剑望去。
只见那剑剑身宽约四指,剑脊湛然苍蓝,其锋玄明而淬,剑长三尺。倒是与他那一身白衣极为的相符。
“能够成为云麓书院的首席弟子,是为一代天骄,他的来历也不简单吧。”
“这你的问草芥了,我在云麓书院只是几日之书,草芥在那三年,草芥会知道的多了一些。”
这时凌弈看向了秋木根,秋木根还未开口,却见到霍涯一只手掌从他的脸面轻轻的抽了下,像是给了自己一巴掌,又看着凌弈说道:“我怎么又跟你说话了。”
这霍涯却是瞪了一眼凌弈又道:“你以后没事,别问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