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们二人在满壁荒草的涯壁上缓缓的顺滕而下,不久后凌弈便与秋木根下到了涯低。
此时被树枝倒挂的霍涯却是眼睛大睁,没有说话,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显然这霍涯是被吓到了。
不过毛驴却是似乎有着看不过去,向着秋木根一阵的哼啊,似乎再问刚刚是怎么回事,又似乎在埋怨将它抛下的不满。
这时凌弈刚把霍涯从倒挂的树枝上,扶了下来。
而刚坐在地上稳下了身子的他猛然便抄起了一旁的古木,就向着凌弈打去,只见到凌弈急神一闪,躲开了,见到打不到凌弈,他又向着秋木根狂奔而去,嘴里还骂道:“你们二人想弄死我也就算了,你这草芥竟然敢一屁股坐在我的头上。”
看到自己也没打中秋木根,这咬牙切齿的霍涯,猛然将手里的木棍向着秋木根砸去又道:“涯,牙,小心牙,我让你小心牙。你们绝对是不想让我去青南山,想在此地整死我。”
只是凌弈笑了笑没有说出话,而秋木根见到这霍涯还能追着他跑,也就没理他了,却忙顾着收拾他那散落涯下的卷轴。
霍涯又看向了凌弈,凌弈看着霍涯怒眼大睁的看着自己,只是轻轻的说道:“霍兄,我如果说,我没看到那是你的手你信吗?”
霍涯一听却是怒声喊道:“滚!”
“好嘞!”此时凌弈算是知道了,这跟霍涯解释也是没有用,便一声好嘞,去帮秋木根捡卷轴去了。
而霍涯却是懵了,自问道“好嘞?我原谅他了吗?”
霍涯又把脚下的卷轴,捡起了狠狠的砸了秋木根一把,说道:“自私自利的东西,就知道捡你的卷轴,也不问问我伤势,枉我还把你当做亲弟弟。”
秋木根看到霍涯发起了牢骚,又看了看这涯下的毛驴说道:“还是想着我们怎么上去吧!”
这时凌弈却是问道:“你不觉得那一处有些诡异吗?”
“诡异?”
只是霍涯猛然回头说道:“是有些诡异,我感觉那驴车不是被驴所拉,而是像是被什么推的一般。”
而秋木根却是凝着眉梢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起初你们提醒我说毛驴有着不对劲的时候,在毛驴的急奔中,我倒是看了一眼拴驴的缰绳,它是松的,准确的来说,那驴车不是毛驴所拉。”
而秋木根又道:“我倒是有回望了一下,却是没有看到什么。”
“我们该不会是遇到鬼了吧!”霍涯兴奋的说道。
只是凌弈说道:“若是日当晌午,我们若是遇到鬼了,必然是千年得道的厉鬼,那样并不会是这样,应当阳气而枯了。”
“那是怎么回事?”
“应当是遇到了魑亦或者是魅。荒野诡异了。”
而秋木根却道:“应当是了。”
这时只见到霍涯却是急忙的往着悬崖上爬去,看他急忙而上的动作,不像是怕的。
只见秋木根一个急身拉住了霍涯刚爬上约莫两米的脚踝,一把把他拉了下来。
“霍涯,你干嘛?”
“我去看看,还没见过呢,那玩意长啥样?”
秋木根却是摇了摇头道:“我们还是前往青南凌虚吧!有了一技之长,捉拿它的手段在去吧。不然你去了,看到了必然会造了他们的邪气入体,那样是不干净的,日后的身体定会受道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