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此时马六何他的面容是有些羞愧,当然他并不是因带偏这元超与方正而羞愧了,而是他羞愧自己活到了半老之年,却连这礼道的规矩一无所知。
似乎元超与方正意识到马六何的羞愧,只是他们却不好意思的开口在说着马六何的不对,毕竟他们自己当初是跟着马六何走来的。
马六何倒是不在理会这元超与方正,他看了一眼一直都在木然中默不作声的霍涯。
这时马六何望着霍涯的身旁凑了凑,马六何向着霍涯问道:“你的心魔是什么?”
霍涯奇怪的看了一眼马六何,好像意思再问:“怎么?人的心魔都不一样?”
马六何看到了他一副疑惑的表情便知道了霍涯为何而木然。
他便开声说道:“一人一道心,一花一世界。西有菩提树下悟佛明,东有两仪台上成道人,小哥我看你在幕障台上,好像经历了难以抉择的事。”
霍涯听到后,一脸的惆怅,就连那元超与方正听的也是一愣一愣的。
似乎霍涯想到了这马六何不会是知道自己有着那春心动之事了吧。
霍涯眼睛扫视了一眼,身旁的寻道之人,只见他一脸的谨慎,不动声色的向着马六何说道:“知道了,就别给我说出去,小老子,小心你霍哥我杀了你。”
而马六何,却是一愣,他倒是想问这霍涯有什么心魔来着,这霍涯还没说,自己怎么就知道了。
马六何有些迷糊的看着霍涯心道:“这货,好像有点不对劲,好像少了点什么?”
霍涯看着马六何在打量着自己,顿时有些不自在的他向着马六何说道:“滚!”
马六何一惊,这一看就把这货看怒了,这指定是个缺心眼的愣头青,顿时马六何似乎有些怕了,他也不再去问霍涯的心魔,自己也不再说话了。
这时他们四人随着众人向着两仪镜上的幕障台看去。
此时在幕障台上,还是有着数十人,不过随着他人的逃跑走去,以及念过心魔之人的退下,这幕障台上的寻道之人已是剩下了不过十人了。
霍涯似乎看到了一位相识之人,只听他开口说道:“咦,洛川秋家之人,草芥的堂哥,秋木年,他也来这青南凌虚寻仙问道?”
霍涯又看了一眼凌弈与秋木根,还在入定中,不曾醒来。
在这两仪镜上的幕障台,还有着几人目瞪口呆,此时在这幕障台上的寻道之人,才算是人杰了。
也是此时在于他处,那宗门长老,以及宗主,还有那一位身长锦绣华服之人的都在看着幕障台里的几人。
而这时霍涯又是嘀咕道:“怎么还有一个比我的块头还要大的人。”霍涯望着那人扛着一石柱在肩又道:“乖乖,这扛着不累吗?”
先是霍涯口中的洛川秋家秋木根的堂哥秋木年与那大块头暂且不说。
倒是一位少年长的极其让霍涯 倍感疑惑,就是前时凌弈看到的那一个阴险狡诈的奸诡谄人。
正面是,霍涯才是,将那人看清,那人约莫十四五六,稚嫩的身材,却有着成人得气质,他那棱角分明冷峻的脸庞,倒是能看出此少年绝非和善之辈。只是这人轮廓有些似曾相识,如果把他的冷峻换成了阴险狡诈的话,那么这人与钟良无疑是同一人。
只是霍涯小声的说道:“钟无命!”
余下的就是不知是何身份的人了,这些虽是能记得一些面孔,然后他们并未正衣冠,点朱砂,自然也是不知道他人的姓名了。
但是少年心,少年有志,定然谁也不会服气谁,虽然在此之时已有两三个少年已是从入定中醒来。
但是在霍涯他们眼神间依旧注视这两仪镜上幕障台上的凌弈,秋木根,以及那秋木年……。
不过秋木年却在此时醒来了,只见他慢慢的走下幕障台上,扫了秋木根一眼,之后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秋木根腰间的秋水剑。
而随着秋木根的醒来,秋木根感觉到了秋木年的炙热的眼神。
不过从秋木根不惧这秋木年的眼神逐渐柔和倒是能够知道这秋木根在那两仪镜上的幕障台经历了什么。
显然花芙蓉那一关有着她与钟良离开之事,这来自于花芙蓉的心魔自然这秋木根过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