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笑了笑点了点头。
“还请问姑娘芳名?”随着凌弈的开口顿时凌弈眉梢小皱了一下,只见他拍了下自己的额头道:“对不住,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这时女子蹲下了身来,只见她有一树枝,歪歪斜斜的写道:“哑女!”
“哑女?姑娘你没有名字吗?”
这时女子又写道:“哑女会好一些,大家都这么叫!”
显然女子应该是被众人叫为哑女叫习惯了,有没有名字对她而言不重要了。
只不过凌弈看到了哑女的所写,叫她哑女会好上一些,有着心痛。
哑女是一种针对的称呼,但这女子却是把它当做了名字。
“姑娘!”凌弈有些沉闷的喊道。
哑女抬起了头,有些奇怪看着凌弈。
在她看到凌弈的表情时,她却是眼睛弯成了月牙。
凌弈看她毫不在意的模样说道:“以后需要帮忙,姑娘尽管吩咐。”
这时女子站起身来,她把身负的草娄解了下来。
只见她从草娄中拿出了两个地瓜,递给了凌弈,从女子递给凌弈地瓜的样子,女子显然是想告诉凌弈说,以后有事麻烦凌弈定会向凌弈开口。
但是看着凌弈迟迟不肯接下地瓜,哑女的头却是轻抬了一下。
此时凌弈才是知道,自己若是不接下她的地瓜,哑女有事问不会去找她。
凌弈笑着接下了哑女的地瓜道:“多谢!”
女子看到凌弈接下了地瓜,她又重新背起了草娄,只见她指了指自己的茅屋。像是在问凌弈要不要去她那里坐坐。
只是凌弈开口却道:“我今日刚到此处,境湖居的睡处我还有在收拾一下。今日先不去了,明日我再去,一定要管饭。”
哑女看了看天色,他便向着凌弈点了点头。
“走吧!我们先一起!”
说着凌弈就牵起了秋木根的毛驴与哑女并肩的走着。
半里的小路,没有秋木根毛驴的倔强很快她们走完了,途中凌弈倒是向着哑女问了一些,她何时在了此处。
只是哑女不会说话,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凌弈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
在一个通往哑女所住的茅屋方向的一个岔口处,他们二人便分开了。
不久后凌弈走回了境湖居,凌弈望着手中的地瓜说道:“还好哑女给了我两个地瓜,不然今晚肯定会在饿着肚子度过。”
在凌弈几番周折升起了簧火后,凌弈清洗地瓜时的洗手间,本是他那俩勉强能够填饱肚子的地瓜却被毛驴啃了一个。
气急败坏的他栓牢了毛驴后,便走回了堂屋,骂骂咧咧的去收拾歇息地了。
便打坐了起来,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了苏清吾给他的太上阴符经,仔细的观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