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它还有余力,以它刚刚的灵智就知道,它一次扑杀不果后,定然还会再次前来。
而这定然是它没有余力了,甚至动不能再动。
凌弈知道再给他喘息定然再次袭来,况且他身体里两股毒煞开始了相抗,这个喘息不能给他。
靠近,凌弈没有十足的肯定它再动。
血玉红蛛伏在树上,否定自己的柴刀不能一击致命时,他对周围的环境已经观察了一番。
他看到血玉红蛛伏在崖底,他有了窃喜,他有办法解决这血玉红蛛了。
这时他动了,哑女嘴里祛毒的草药还没吐出,他汇去丹田处的阴煞也开始向着腰间反扑,哑女感觉到一阵劲风。
凌弈的身子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向着血玉红蛛的方向射去。
血玉红蛛虽然没有进攻的力气,但是它看到凌弈到来,两只红爪蓄而待发。
凌弈的身影快到血玉红蛛的面前时,血玉红蛛八足一挺,竖起了身子,两爪大张。
但是在凌弈的身子快点血玉红蛛时,只见凌弈从血玉红蛛的两爪前贴爪而过。
血玉红蛛扑空,凌弈的身子在此时扶摇直上。
呼吸间凌弈的身影出现在他采的两叶三花处。
那血藤冲开的岩石本是有些松散,凌弈的身子再次高高跃起,狠狠的一坠,那快有上千斤的岩石,滚滚而下,准确的砸向了血玉红蛛。
被岩石砸中的血玉红蛛奄奄一息,瞬间生机全无。
凌弈从崖上跌落了下来,勉强的用柴刀撑起踉跄的身子。血玉红蛛的毒虽然没有嗜血狼毒咒厉害,两种毒是为同一源头,但是确实相反的。
一个是多年侵体的阴煞那毒以咒破体而出,一个是皮肉之痛犹如刀搅。
之所以凌弈没有被血玉红蛛的毒侵体,是因凌弈体中的嗜血狼毒咒。
虽然血玉红蛛没有被侵体,但是凌弈的皮外之苦也是让他不好受。
以咒破体的阴毒,外毒侵入绝对绝对是如同刀搅。
哑女看着凌弈的踉跄,她急忙的来到了凌弈的身旁,她俯身吐出了草药,刚要为凌弈涂上时。
“别动!”凌弈有些虚脱的喊到。
哑女看了一眼凌弈,并没有疑惑,似乎再问还有什么办法。
凌弈缓缓的坐下掀开了衣襟,看到腰间通红的一线,他咬了咬牙。
拿起了手中的柴刀,一点一点的把那血玉红蛛的毒之处剜了下来。
哑女静静的看着,看着满头大汗的凌弈有些心疼。
她不明白,究竟怎样的一个人能够忍受这种疼痛,而且还是自己下手。
不知过了多久,凌弈停了下来。
哑女再次将伤药给凌弈敷上时凌弈还是拒绝了。
“我自己来吧!”
哑女有些疑惑,似乎在埋怨都什么时候了还管那些男女之别。
凌弈没有理她,伸出了手。
哑女将伤药递到了凌弈的手里。
待凌弈将伤药敷在腰间时,一丝丝阴煞从凌弈的身体里流出。
哑女看到后急忙的捂住了她张大的嘴巴。
哑女才是明白,原来他身有异样,应该比之前看到的痛,还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