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凌弈被人跟踪,因为来往的人很多,凌弈并没有注意到。
他们走了约莫十里,再去往十里葡园处。
就看到了阿兴他爹娘怀抱着阿兴在路旁歇息。
凌弈便与哑女一起走上前去。
哑女蹲下身子用手把了把阿兴的脉搏,也放下了脚步,与他们并坐在一起。
阿兴他爹看到凌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要跪下。
凌弈在他还没跪下之时,就拖住了阿兴他爹的双臂。
凌弈便向着阿兴他爹说道:“赤血灵果是我偶然之间得到了,没有费多大功夫。”
阿兴他爹回头看了阿兴,他知道赤血灵果的价值,他在凌弈的搀扶下头一低的痛哭的说道:“凌小哥,多谢了……”
“我们先回吧!”
“好!”
说着几人便起身向着青南山走去。
而就在起身时,钟良身边的那名家丁与凌弈擦肩而过,虽然换了衣衫凌弈也是隐约的感觉到有些不对。
因为在出城门时,凌弈也有看到此人,只是没怎么在意。
凌弈不觉得疑惑了起来,但只是疑惑不能确定是不是在跟踪。
“或许是同路呢!”凌弈看着走在前面的家丁心道。
不久后他们便来到了茶驿,远远的就看到了黄福等人,几人精神不振,喝着闷茶。
不容凌弈向他们开口,黄福看到阿兴他娘泪流满面一直哭哭啼啼,便向着阿兴他爹问道:“怎么回事?”
阿兴他爹叙说了原委,黄福一惊,走到阿兴的身前道:“断草枯?在我们村阿兴怎么会染上断草枯?”
几人也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时凌弈向着黄福问道:“你们在这里等什么呢?”
“别提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我们被骗了。”
“被骗了?怎么回事?”
黄福直摇头,一旁的老三说道:“血玉红蛛,我们帮那名商人将血玉红蛛运到了钟家商行,你猜怎么着?”
凌弈疑惑的看着老三,老三接着说道:“血玉红蛛的躯体是卖了一千两,可血玉红蛛的血液更值钱。”
“血玉红蛛的血液也能卖钱?”凌弈问道。
“何止是能啊,血玉红蛛的血液有着剧毒,有人炼制暗器用它寖泡,那就是防身的利器啊,被那商人卖了一千五百两。”
黄福“唉”的一声,一拳打在另一只手的手心内。
“早知道,就直接拉到钟家商行了,不拉到钟家商行,苏家,秋家,也行啊!”
凌弈安慰道:“不是我们没赔吗?卖出去了也好,有的赚就好。不要懊悔多少了。”
“唉!”
“哎!剧毒?你们说阿兴染上的毒是不是跟血玉红蛛有关?”有人问道。
这时另一人皱着眉头,我前日见到阿兴用手指戳了戳血玉红蛛,好像见他放入了口中。
黄福看了凌弈一眼。
“该不会阿兴染上的断草枯就是血玉红蛛体中的毒吧?”
凌弈也是皱着眉头,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黄福转身向着阿兴他爹问道:“阿兴的毒解了吗?”
“没有,三日后命悬一线,苏老先生在寻解毒之发,让我们明日再去。”
黄福一吃了一惊,本初他看到阿兴面色红润,女人的哭哭啼啼没怎么在意。
现在才是知道阿兴命悬一线,黄福转身喝了一口茶水说道:“不管阿兴染上的断草枯是不是来自血玉红蛛,村子里我们也要探查一番。”
说着黄福便把早上卖血玉红蛛的一千二百两银票给了阿兴他爹。
阿兴他爹看着黄福惊道:“大哥?”
“先用它给阿兴看病,若是不够咱兄弟几个凑凑,砸锅卖铁也得保住阿兴。”
黄福的另两位兄弟见阿兴他爹没有收的意思,都劝道:“大哥都说话了,收下吧!为难之际要是我我也收,你若不收就不把我们当做兄弟了。”
“可是……”
这时哑女也走了上前,她从手帕中拿出了银两,看了凌弈一眼,便把卖草药的钱还有她自己的几两碎银,都给了阿兴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