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骊不音拥有诸多分身的强大优势就充分体现了出来。
他一口气分离出几十个分身,其中一半学习如何扭秧歌,剩下的一半则是选择学习跳芭蕾,最后选择其中表现最好的两个去应对巫邪的考核。
十位统领看见自家主子竟然以诸多分身在学习以前从未干过的事情,一个个不由得瞠目结舌,他们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都很清楚,自家主子绝对不会无的放矢,然而无论他们怎么问,骊不音就是闭口不谈事情的起因。
老孟传授骊不音扭秧歌的节奏和诀窍,这都不算很难,难就难在如何在高跷上保持平衡。毕竟骊不音是不被允许使用法力来做这件事情的,否则巫邪更加饶不了他了。
“对,上去的时候一定要放轻松,如果因为紧张导致身体僵硬,容易摔下高跷。”老孟一边在口授踩高跷要领的时候,还不忘记看向芭蕾舞那一边,发现那边正在学芭蕾舞的年轻人似乎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两位老师都不知道地是,在场的几十个学生虽然有着不同的容貌,其实他们都是同一个人的分身。骊不音不希望自己有分身的事情惊吓到普通人,所以他做了很好的修饰。
木一他们全程都不敢离开,个个都是紧张兮兮地盯着骊不音,可是看主子的样子明显是不愿意提及,他们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是在旁边做着一切辅助工作,尽可能让骊不音能心情愉悦地学习这两样技能。
“你的身材不适合学习芭蕾舞,”托尔斯基是苏维埃国国家大剧院的首席芭蕾舞者,他很清楚骊不音的身材线条并不适合学习芭蕾舞,但还是尽心尽力地为他编造一套时长一分钟左右的舞蹈动作,尽可能降低了其中的难度,只为了他能掌握基本要领。
看着那么多骊不音在努力学习着,一个个累得是哼哧哼哧的,十位统领都很心疼。
一连三天时间,巫邪都没有离开酒店房间,骊不音则是被挡在套房的客厅里,他明知道自己媳妇儿在里面做什么,却一句话都不跟自己说,这种感觉令他很是抓狂,却被巫邪一句话给喷得没了勇气。
“才让你自己待三天,你就受不了了,当年绿意可以孤单了多少年,比起绿意的委屈,你这点折磨算啥?等你过关了,再说其他。”
好家伙,骊不音就是满腔的话都被这句给堵死了,弄得他没脸反驳啥了,只能是老老实实地窝在外头,掰着指头数日子。
“砰”的一声!又一个骊不音直接摔下了高跷,疼得他龇牙咧嘴,他只是稍作休整后又重新站了上去。
“对,想象你的右手有一把扇子,摇起来,腿迈开,慢点,不用着急……”老孟很是耐心地教着,却没有发现骊不音的眼底已经弥漫起了一片戾气。
是的,他的斗志被激发出来了,他就不相信自己的学不会这种扭秧歌,不管摔多少回,他都必须在三天的时间里彻底掌握这项民间技能。
另一边,托尔斯基也被骊不音爆发出来的学习力惊呆了,他原本以为这群零基础的年轻人学一会儿也就放弃了,却没有料到竟然已经坚持了整整两天多。托尔斯基去休息的时候,他在练;吃饭的时候,他依然在练,不眠不休,争分夺秒。托尔斯基原本极力反对骊不音这种拼命的学法,在他看来,如果不能够得到充分的休息,是绝对不可能学好的。
殊不知,骊不音就算是不明不休一整年都不碍事儿。
到了第三天的下午,骊不音终于将这两项技能大致地掌握了,他已经能够做到在高跷上连续站立十分钟不会摔下来,但是一旦扭起秧歌来,还是很难保持平衡,身形踉跄之下,有极大的几率会摔了,老孟最后给他想了一个法子,那就是降低高跷的踏板和地面之间的高度,帮助他尽可能地先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