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邪一愣,她听见了啥?他们居然要她去扒另外一个女人的肚兜?
面对几人投递过来的视线,巫邪扬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光是脱,怎么够呢?吾最喜欢的,可是将人从云端踹到烂泥里去呢。更何况,你们如何可以将如此恶心的事情交给吾去做呢?”
“这件事情如何就恶心了?”巫远山被自家闺女儿这话给整懵了,“不就是让你取一件肚兜吗?”
这不是挺寻常的一件事情啊?
“父君,征战沙场您是行家里手,可是在了解女人这方面就多少有点欠缺了。”
被巫邪这么一打趣,巫远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这么明目张胆地说为父不够了解女人,谁给你的胆子?”
“吾给的!”卿阳三号轻幽幽地瞅了一眼巫远山,“怎滴?”
巫远山抽了抽嘴角,他不想跟这个家伙说话,这人就是来气自己的。
“父君,难道您刚才没有听洞渊大帝说嘛?他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感受到巫临仙的魂力波动,那就说明了一件事情:西砥那个女人一直都是很小心地将那件肚兜贴身收藏,对不?”
洞渊对此最有发言权了,毕竟他虽然没有碰过西砥,但是好歹在是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自然很了解对方的情况,“没错,吾对于仙仙的灵魂力非常敏感,只要在一定的范围内,哪怕是微弱的一丝波动,吾也能发现。”
“所以啊,这也就证实了一件事情。”
几个人纷纷看向她,并没有明白她到底是要说什么。
巫邪一脸看傻子是的表情,“你们是缺乏生活经验还是咋的?或者是你们神仙当久了,都忘记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你们都不沐浴更衣的啊?这个老女人西砥是多少年没沐浴了?她那肚兜该是多脏?你们不觉得恶心啊?数万年都没有换过内衣啊,光是想一想都觉得那画面无比恶心,也就洞渊你这样的傻大憨才会察觉不到问题。”
一个女人历经了数万年没有换内衣,不恶心吗?恶心死了好不好!巫邪越想越反胃,最后彻底呕了出来。
“都是你这种傻子,才会在他的面前说这样的事情。你可真够行的,邪邪都多少年没这样了!”骊不音毫不客气地抨击卿阳三号,“拜托你们下次说这些破事儿的时候,分清场合。”
卿阳三号很是难得地默认了自己的错误,并没有出言反驳骊不音,更是悻悻地说了一句,“谁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关注点如此不同。吾关心的是巫临仙的那部分灵魂藏在何处,她却想着对方沐浴换洗了没,这或许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差别吧。”
骊不音给巫邪倒了水,让她缓和过来后,这才一脸心疼道,“你明明知道那画面恶心无比,你为何还要脑补一番呢?”
“这不是没控制住我自己嘛。”巫邪尴尬死了,她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去一号位面,找那个西砥吗?”
“这种事情哪里需要让你亲自去找她!”骊不音非常不乐意,“必须让西砥自己滚过来!”
“她怎么会自己过来?”巫邪正说着,不由得眼睛一亮,冲着洞渊大帝使了个眼色,“展示你魅力的时候到了!”
洞渊大帝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怎么?这是要牺牲吾的色相去引诱那个女人来此?”
他可不可以拒绝?
“你若是不肯,吾……”卿阳三号那眼眸子充斥着浓浓的威胁,分明是在说:哥们儿,你是不是还想再被钉一次墙?
“可为什么是吾啊?”洞渊大帝简直是要哭了,面对卿阳三号这赤果果的武力压制,他根本连说不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我们三个中,就你最弱啊!”骊不音也是来个神补刀,“不不不,是你魅力最大。西砥对你可以一往情深,只要你勾勾指头,她肯定屁颠儿屁颠儿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