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夜卿澄惊呆了,就连一边的巫远汐也是被惊得一愣一愣的,好一会儿才指着巫邪,满脸都是不可思议,“你是八皇兄的女儿?”
“若吾的父君巫远山是树族的八皇子,那么吾便是你所谓八皇兄的女儿。吾父巫远山,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巫邪冲着她们俩眨了眨眼睛,她知道面前这两位是自己的亲祖母和小姑姑,而且在来的路上,她也听说了,当年母君花嘉还在树族生活的时候,夜卿澄和巫远汐都对其照顾有加。
就凭这一点,巫邪也不会给她们俩脸色看的。
“先进去再说吧。”骊不音带着巫邪走在了她们俩的前面,一步一瞬,瞬间就是百丈,很快就消失在她们俩的视线中。
当骊不音带着巫邪缓缓出现在大殿深处的时候,皇位上的二号分身也终于见到了他们俩,“怎么亲自过来了?”
骊不音冲着二号分身点点头,“来搜集点柴火!”
树族上下个个都是树躯一震,你大爷的,这话说得真是半点情面儿都不留给树族啊。
很快,二号分身就重新融合进了骊不音的身躯,看着他们合二为一的情景,树族的十大长老终于意识到,刚才将他们压制得大气不敢出的年轻人,竟然只是眼前这青年的分身。
随着骊不音坐在树族的皇位上,他将巫邪带到自己的身边坐下。
在他们到达之前,二号分身已经非常贴心地让人将皇位边上的血渍清理干净了,如此一来便不会让巫邪沾染了半分。
“人族骊氏少主,我树族不曾得罪过你,你今日为何要在树族大开杀戒?吾等虽不敌你,但至少要给树族族众一个交代。”
巫商太上至尊知道,该杀的都已经杀了,如今就剩下一个困惑:为什么要杀!
“皇祖父,”巫远汐搀扶着夜卿澄来到了这里,“孙女儿已经知道理由了,而且理由很简单。”
“你说什么?”巫商太上至尊愣住了,这十三公主不过拿着魂丹去了一趟后宫,怎么就知道原因了,“你倒是说说,他们为何要对树族大开杀戒!”
“为什么?”巫远汐苦笑,“因为皇位上坐着的那位姑娘,她是吾八皇兄唯一的女儿。当年,她的母亲在树族被巫凤盈那般欺辱,为人子女前来为母亲讨回公道,仅此而已!那位骊家少主便是她的夫君。”
巫商太上至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那丫头是小八的女儿?小八不是进了洪荒神狱了吗?老夫只听闻骊家少主骊杺和他的夫人巫邪,一圣地双至尊,从洪荒神狱归……巫……巫邪?巫邪是巫远山的女儿?”
所以,他们树族除了他之外,后辈当中终于诞生了一位至尊,还是如此年轻的至尊?而他们却在十万年前就将她的母亲给得罪死了……
“可她若真是小八的女儿,她怎么能对树皇下手!树皇可是小八的亲父,也是她的亲祖父啊!”巫商太上至尊彻底懵了,这是狠起来就六亲不认的节奏吗?巫邪这孩子怎么能这么狠……
巫邪还没开口,反而是骊不音说话了,“当年,吾的岳母花嘉跟随岳父巫远山来到树族的时候,已经身怀六甲,树族非但没有给她应有的皇子妃尊荣,甚至欺辱她,在她的日常饮食中下毒,此毒甚至还影响到了吾的爱妻。巫凤盈的靠山是雨妃,而雨妃是树皇巫丞颉的宠妃,在这件事情上,树皇失察之罪已是罪无可赦!他若不是邪邪的祖父,此刻他已经跟雨妃双宿双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