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诉白被欺负到最后,只剩下睁着眼,可怜兮兮的望着面前的树皮。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真的很难受。
此时,他的神情紧绷。
如今已经多样的情绪,在他大脑中如同烟花一样迸发开。
他不知道最后自己是怎么样求饶的男人,才心满意足地把他带回了寝殿。
但是他仍然记得这个狗东西在耳边轻笑着说:“陛下果然很喜欢在外面,比平常都热情了不少。”
太过分了,怎么能有这么过分的人?
温诉白闭着眼睛,不愿意说话。
一直等到第二天一早,他被人从床上拉起来,换好了上朝时候穿的衣服。
秦墨为温和的帮少年梳着头发:“小陛下已经许久没有去朝廷上了,若是再不去,必然也会遭到不少人的议论。”
温诉白不情不愿地点头。
等坐到高堂之上,他望着台下一群震惊的大臣。
大臣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消失那么久的小皇帝又重新登在了这个位置上,而那个这段时间号称要占领整个王朝的九千岁。
气定神闲地坐在台下。
秦墨为之前上朝的时候,是从来都不会听的。
可是这次不同,他的目光一眨不眨地望着在台上的小皇帝。
眼神里面带着那种令人无法揣测的情绪。
台下很多老大臣越发琢磨不透。
他们恐慌又害怕,生怕下一秒就会有一大批的兵占外面闯进来。
温诉白坐在台上,看着那些折子。
有个一个大臣率先让出来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俯首磕了几个头。
“陛下,现在边关的战士们很多都已经吃不上饱饭,根本没办法安心去镇守边疆,臣请您能不能拨一些银两过去?再晚一些时日,恐怕边疆那边就会出大乱!”
老臣是跟随着先帝一起。
后来先帝离世,他这才回京去辅佐小皇帝。
没想到这个小皇帝只听太后一人的话。
自己的多番上诉,陛下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看边疆那边战况越发危险。
老臣这边有经抱着必死的决心。
“我记得年关之时不是才拨了500两的银子过去吗?怎么这么快的时日就已经宣告不足?”
“而且过几日各种各样的家宴数不胜数,还是咱们这儿隆重的节日。哪哪都是需要银子的地方。”
“如果要是全部都拨给边疆,那咱们怎么办?光守着边疆的人,是准备让咱们这群饿死?”
那个时候又有一个大臣站了出来,他分析的也头头是道,直接就把原先的那个大臣给气的吹胡子瞪眼。
“边疆的战士们可都是舍去自己的生命,在那里镇守着你们,如今居然还在这里思考着如何度过家宴?”
老大臣手捂着自己的心口,一下子没站住,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这让那些死去的战士们该如何面对咱们?”
“陛下,求求您了,开开眼吧!”
而另外一个大臣也说道:“可是这是太后之令,要知道,每年逢秋佳节都是展现国力的大好时候。万一要是别的国家的人看见咱们的宴会如此暗淡,直接过来攻打怎么办?”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好欺负呢。”
太后在朝中的位置很显然已经一手遮天。
毕竟瞧瞧,这个大臣开口便是拿太后作为要挟,就好像根本不怕皇帝会拒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