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12点,同心村一带的乡村道路,一辆罕见的悍马车疾驰在公路上,车上林七正好奇的问道:
“周老,这次你们干活收了多少钱啊,有没有我的一份啊。”
周天白了一眼回应道:“你还差这点钱?一共就五十。”
林七惊讶的说道:“啥,才五十块!”
“不然呢,这里是哪里,五十块已经很多了好吗,你以为在国外动辄上百万美元?”
09的华夏,实际上正在起飞当中,一切还在苏醒,特别是乡村,总的来说大部分地方还是穷的。
“那倒也是。”
林七点头回应着,但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车前冒出来一个人,说时迟那时快,他一脚刹车踩了下去。
吱~
被安全带栓着的周天差点撞上了挡风玻璃,等他回过神来立刻皱眉问道:
“小子,怎么回事,平白无故踩刹车干什么?”
把车停死的林七,反驳道:
“平白无故,你看不见我们车前刚才有人。”
说话的同时林七抬头看向前面,但前面空无一物,他立马皱起了眉头疑惑的说道:
“咦,人呢!”
“你是不是看错了,我一直没有看到有人啊。”
听到李天一这么说,林七不信邪,一边打开车门准备下去一探究竟,一边说道:“真有这么邪门?”
周天赶紧阻止了林七:
“别下去,走吧先回去再说。”
“嗯,行吧!”
见周天说得严肃,林七收回了拉把手的手,随后悍马车,再次启程往同心村开去。
……
第二天一早,略显疲惫的林七从床上爬了起来,也不知道是真的有那么邪门还是触景生情,总之整个夜晚他都一直在做梦,梦里全是他小时候和他母亲林凤娇生活的片段,也由于多梦导致他神经并没有得到休息。
呼~
因此起床后,林七不由分说哐哐哐的跑到地下室,噼里啪啦的打了一阵木人桩,同时还打了几遍阳明十二式,直到大汗淋漓他才收了手,接着回到卧室的浴室清洗。
这一套下来,他恢复了往日的精神,从昨晚开始的那种恍惚感,再也不见了!
……
“周老,准备好了没有,出发了。”
“马上就来!”
吃了早餐,收拾完毕,林七开着悍马载着周天往渝都驶去。
接了邓琪琦,林七再调转方向往贵省驶去,路上众人情绪都不是很好,所以都没怎么聊天,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坐车、开车。
下午两点,几人到了贵阳西北七十里修文县治,这里就是林七的祖师王阳明晚年得道的地方—龙场。
龙场没有特别靓丽的风景,也没有崇山峻岭的高山,只是一个万山丛薄,安静又困难的这么一个地方。
安静是因为周围十里没有人家,困难也是因为周围十里没有人家。
走进龙场林七忽然有些胆怯了,但知道师父在山上的他,看了看旁边的邓琪琦,一马当先的走在上山的路上。
山不高,路不远,不消片刻林七就看到隐藏在树林中的小房子以及房子旁边的山洞,而山洞旁边的石桌子和石桌子上冒着热气的茶壶以及正在斟茶的老人也在此时映入他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