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月看着自己的女儿,有些欣慰,但现在不是给她说这些的时候,便道:“你这孩子,娘就是随便问问,她们都是你的姐妹,有什么事你与娘说,千万不可胡乱问你六姐。”
顾佳慧对着沈月月做了个鬼脸:“我知道了,娘。
沈月月看着沈嬷嬷走过来,从思索中回过神来,看着又被修剪的整整齐齐的四季常青树,一棵棵顶着圆圆的硕大脑袋,满意的点了点头,她喜欢掌控的感觉。
大宅院里不管事的人日子简单,平日里无事也就喝喝茶做做女红,沈月月不爱做女红,大部分时间就是闲待着与近旁的的几个随侍聊天。
大家这会闲坐了下来,春儿先开起了头:“夫人,沈嬷嬷,我昨日里做了个梦,梦里的事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你们可否听奴婢说来,帮忙指点一二,这梦可是有什么预兆?”
沈嬷嬷笑道:“你个小丫头,还指点一二,难不成还像那考状元的学生,梦见白菜长在墙上了不成?”
沈月月在几个侍女面前比较平和随气,所以几人也经常这样吵闹闹的互开玩笑。
一旁的夏儿接道:“嬷嬷说的我知道,可是那书生先找人卜了梦,那人说书生你还是回家吧,墙上种白菜那不是白干嘛!那书生都准备回去了,又被别人劝说既然墙上能长出白菜,那不意味着你能高中呐,去考试试,结果那考生真的高中。小时候大人都说那第一个占卜的人害人不浅呢!”
沈月月听了也点头道:“那书生若真听第一个占卜的人回家了,这状元不就变成旁人的了。”
春儿道:“我的可不是白菜白菜的,我的这个梦离奇的很,你们听听。”
沈嬷嬷说道:“那你说来听听,我们也看看是不是有大机缘。”
春儿道:“昨晚上奴婢一躺下,就感觉身体飘了起来,一直往前飞,一直向西,不知飞了多久,奴婢到了一个宽阔的院里。那院里有许多奇花异草,更有说不清的名贵树木,奴婢虽是在在梦中,但心里却是清楚明白的。
奴婢心里好生奇怪,明明是在床上睡觉,怎么会被引到了这里来,正在苦恼要怎么回去,旁边一棵无花果树突然开了花,
这树名叫无花果,是个人都知道它的花是在果子里,怎么会开花?
奴婢心里疑惑,心想既然也不知怎么回去,索性留下来看个明白,便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正待她继续往下说,一旁的春儿道:“原来你做的这种梦,怪不得昨夜一直翻身,估计是夜里在找回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