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景瑞百思不得其解。

接下来他一直处于呆滞状态。

李牧和张远山问什么，他回答什么。

都是本能反应，甚至没有过脑子。

在他脑海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回荡。

叶尘怎么会是叶凡？

叶尘怎么会是叶凡！

如果是其他分院的人，对叶凡这个名字，还可能会陌生。

但翼城逐鹿书院的人，绝对不会。

作为最靠近东域荒州的一个分院。

早在总院关注叶凡之前，他们就跟叶凡打过好几次交道了。

最开始是书院的一个天骄，好像叫姜帝佑的，曹景瑞只是有些模糊记忆。

在天衍宗被叶凡所杀，连带着还有两名化神境长老。

然后是因为虚空兽皮的事，翼城逐鹿书院联合大秦帝国，诱杀云苍王国老国王，帮助傀儡叶辰，成为云苍王国太子，入驻云苍王国王宫，暗中寻找虚空兽皮。

却被叶凡带着柳一刀，将十多名化神境长老全部斩杀。

再然后便是逐鹿书院联合大秦帝国，派大军进攻云苍王国。

之后才是叶凡跟逐鹿书院总院之间的瓜葛。

曹景瑞虽然没有亲自动手，但跟叶凡之间的纠缠，却在几年前就开始了。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自己得意弟子叶尘，竟然会是叶凡？

这都是什么事啊！

李牧和张远山两人，问了曹景瑞很多，事无巨细，足足过了一个时辰，这才放他离开。

临走前，李牧看向曹景瑞，冷声说道，“滚回去，哪都别去，随时等候差遣！”

曹景瑞浑浑噩噩回到翠竹园，随意找了一个空房间，瘫坐在地上，一直到现在。

他始终有一点想不明白。

叶尘怎么会是叶凡！

跟曹景瑞不同，在翠竹园二楼房间中，此时却是另一番景象。

刘文辉坐在首位，脸上抑制不住的开心，微微荡起的笑容，显示着他现在心情极好。

最大竞争对手曹景瑞，新招收的弟子，竟然是书院一直在找的敌人叶凡。

这事想想就很玄幻。

虽然这事发生在翼城逐鹿书院，他作为院长，难辞其咎。

但受到冲击最大的，却是曹景瑞这个副院长。

老家伙此时一定是躲在楼下哭呢吧！

一想到这里，刘文辉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师父，什么事这么开心？”

段贤坐在一旁，笑着问道。

作为刘文辉的亲传弟子，段贤对刘文辉实在是太熟悉了。

刘文辉作为翼城逐鹿书院院长，平日里一向严肃，哪怕是他这个亲传弟子，都很少看到他笑的如此开心。

“曹景瑞完了，你说这事值不值得开心？”

刘文辉笑着说道。

“恭喜师父！”

段贤连忙恭喜道。

同时内心中也有了别的想法。

如果真像师父说的那样，曹景瑞完了，那他跟宁月的事，岂不是有了转机？

一想到这里，段贤跟着笑了起来。

“为师清楚你的想法，以前拦着你，也是为你好！”

刘文辉一眼看穿了段贤内心想法。

他直接说道，“现在没关系了，喜欢宁月那丫头，大胆去追，为师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