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就是这么一个人,他从来不强迫谁,手下这些靠得住的人,全都是自愿跟随他,这些年,从未出现过卖主求荣的事情。
最大的原因就是他善待手下,珍惜他们的性命,为的是能保国家长治久安。
正说着,又进来一个人,手里同样拿着信件,说道:“殿下,孙棋来信。”
“这小子,有什么话不能一起说,还浪费两只鸽子!”
宸王嘴上不满地说着,手上却没闲着,将信件拆开仔细的看。
结果在看见这封信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霾和沉重。
“殿下,可是出事了?”
宸王仔细看完内容,把信件扔给程盟看,而自己却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程盟看见上面的内容也是面色沉重,说道:“京州城外竟然还有这么一个邪门的道教!真是岂有此理!”
那虽然是在城外,但依旧在宸王的地界上,那些人将道观建在那里,明显就是想着有朝一日嫁祸于他。
“取孩童的心头血做药引,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宸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手边的茶杯都被他扫落在地上,碎的不成样子。
程盟震惊的同时,又急忙说道:“殿下,上个月刘贵妃不是说皇上把一直在服用的金丹给停了,转而用上了什么真人献上的丹药,隐隐能闻得见血腥味……”
宸王显然也想到了,拳头紧紧地握着,咬牙切齿地说道:“本王这个父皇,当真是那位子坐得太久,都忘了民生疾苦是什么了!”
这些年,皇帝不作为,甚至还一心偏袒那没用的太子,这些他都可以不在乎,但他竟然这般没底线,那药丸上面的血腥味那么重,他竟然不在乎是怎么来的,反而只一味的求长生。
古往今来,真正的长生者在哪里呢?
那些求长生的帝王,哪一个有好的下场?
为什么会这样执迷不悟!
他气,但他作为一个不受宠的儿子,根本改变不了任何现状,反而还会被他越发讨厌。
程盟急忙说道:“殿下慎言!”
府中大多数人都是可信的,但也不排除有些人居心叵测,有些话还是不能乱说的。
宸王也意识到这一点,没有再往下说,只是低声跟程盟说道:“下午秦坚就能到,你让他先带人去那个什么真人那里查探一下情况,其他事情,晚上本王再跟他详说。”
“是。”
程盟应下,宸王起身进宫。
而此时的秦坚还在路上尘土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