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有一个资本家和学者们的同盟——共济会。
它实力强大,足迹遍布全球。
但仍然有些土地是没有办法踏足的深海。
这其中包括了曾经的红色核心莫斯科,也包括了发展落后而完全被忽略了的中非;其中也有因为宗教和开放原因无法触及的中东。
但东亚,却并非没有共济会的痕迹存在。
他们称其为“自救会”
闫晨呢喃的“自救会”,让安生立刻警惕了起来,它绝对不是要赛里斯人民自救的正派组织。
所以他才决定暂停审问,把这一切交给即将到来的麦克法兰来处理。
在那个俘虏迷幻的呢喃中,他听到了“审判长的重生”、“尸群即是归宿”以及“葡萄藤”、“尊主”、“人民的救亡”之类的细碎词组。
化学迷幻会让他沉醉其中,在完全无意识的情况下,将自己潜意识中回荡的思维讲述出来,将自己最重要的秘密以疯癫的呢喃广而告之。
安生知道,自己无意间抓到了一条庞然大物的触手。
就在麦克法兰先生即将抵达的前几天。
他也说不清到底是自己运气好,还是麦克法兰总是像个强大的正派主角一样会在登场前夕,先让反派们骇得露出马脚。
“你妈个欧柏!”
“娘个贱胎!”
“给我下药!”
“畜生!”
闫晨,那个潜行技术高超的俘虏,他在安生给麦克法兰做汇报的时候,醒了过来。
他记不得自己都说了什么,甚至于在拷问执行之前的经历也想不起来了。
严重偏头痛和近乎无法思考的思维障碍让他意识到,自己刚刚肯定是的被用了某种药物。
于是他借着疼痛用家乡方言大骂起来。
他很愤怒,同时又羞愧又恐惧。
“安静!”法利亚大兵打开隔间门,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保持安静,从今天开始,你会得到最低限度的生活品供给。”
法利亚大兵说的是英语。
他听不懂,但他能够看到那个放着加热过的青菜汤、紧实发面饼和一些酱豆粕的餐盘被端了过来。
这是他三天来的第一次有食物吃。
其他隔间里,闫晨其他的同伴也都看着突然放到面前的餐盘发呆。
有……有人开口了?
还是……还是不想审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就已经确定了。
闫晨看着这个餐盘,知道自己肯定是说了一些很不该说的话。
“该死的!我糙的你盖赖你奇偶死楷!”
他突然暴起,把餐盘掀翻了,暴怒的骂着。
其他隔间的俘虏都听到了他的怒骂。
但却没有做出表示。
“哼——”
法利亚的大兵用手枪砸在他的下巴上,将他的左下颌精准砸脱臼。
让他再也骂不出声音了。
法利亚大兵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眼睛里的冷漠让他发怵。
但脱臼了下巴合不拢,也无法准确的吐字发音,只能呼嗬出几个不成线的哀怨罢了。
有士兵去通知给安生知晓。
而安生却只是安排:“加强看守力量,调用装甲车去。”
“不要让他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