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尴尬的小插曲也让几人把邀请不成的伤心给糊弄了过去，聚天霜和封星走了，他们留下谭云深和齐衡，想再试试。

但齐衡压根就不想劝，江耀的性格他也是了解，除非他自己想，不然阎王爷来请他都没用。

谭云深见齐衡不说话，他也不说话，抱着死不得罪的想法，三个人又开始沉默。

江耀在寻思以后该怎么杜绝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齐衡在想怎么用江耀的名气再找点人才进公会，谭云深……

谭云深在发呆。

三人奇怪的沉默持续到甘鸿回来，齐衡看见他立马站起来找借口离开，谭云深也跟着走了。

甘鸿看着他们离开，嘁嘁地撇撇嘴，然后把手里的包子递给江耀，“包天下的包子，贵死了。”

江耀接过来，没吃，“拿个纸笔给我。”

甘鸿眨眨眼，转头离开，过了一会，他嘴里咬着包子，手里拿着一摞纸和一支笔回来。

江耀嘴角一抽，“你拿那么多干什么？”

甘鸿把东西递给他，“鬼知道你要干什么，要这东西干什么？”

江耀没说话，接过来开始在纸上勾画，甘鸿也没说话，坐在旁边安静地等他。

病房里只剩下圆珠笔“沙沙”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江耀停下了笔。

“这个图腾，你有没有见过？”

甘鸿把纸接过来仔细看了一会，确定地摇头，“没有，这个图腾看着好诡异，莫名瘆得慌。”

江耀敛眸深思，“你没见过？黑教会里面没有这个图腾？那十二银间你知道吗？”

甘鸿笑笑，“这东西我上哪知道去，不知道。”

江耀扫他一眼，把纸夺了回来，“要你有什么用。”

甘鸿“诶”了一声，“这话什么意思？这图腾你从哪看见的？”

江耀撕着纸，随口敷衍，“副本里看见的。”

他只是随口一说，甘鸿的脸色却突然僵了，只是一瞬，刚好江耀低头撕纸，并没有注意到。

甘鸿移开目光，怕江耀看出什么，他走到窗户边背对江耀，“回头我去查查吧，尽量找出个结果。”

江耀也不指望他，随口“嗯”了一声，“给我办出院去，顺便问一下春城最好的宠物医院在哪。”

甘鸿回头看他，“你找宠物医院干什么？”

江耀指了指睡着的熊，“给它看病。”

甘鸿满脸黑线，“你给它找毛的宠物医院，找玩偶修复店！”

江耀斜他，“它是不是我的宠物？”

甘鸿下意识道：“是啊。”

“那我找宠物医院有问题？”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