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还记得规则十吗?”
“【规则十:如果你听见火鸡说话了,只有两种可能,你已经成为宴会主的奴仆或者它就是宴会主。】”
骆闲冷静地复述,“唐梵希听见火鸡说话了,在江耀报复火鸡之前,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听见火鸡说话,如果先否定唐梵希是奴仆的话,那是否还有一个可能。”
“火鸡就是宴会主!”
骆闲语气笃定高昂,一下子让宴会安静下来。
连火鸡都闭嘴了,似乎抱着看戏的意味。
卜否沉言,“先听听火鸡的话吧。”
“火鸡的话不能信啊。”
骆甜开口疑惑道,不明白卜否为什么要听一个混淆视听的言论。
江耀看着双胞胎,目色深邃,“规则会出现假规则,你们不是已经体会过了吗?”
骆甜小脸表情微变,“不止一条假规则!?”
江耀不能确定,“不知道,但可以让自己多一个选择。”
随即看向火鸡,“说吧。”
火鸡阴森森地转动眼珠,它在安静中突然放肆大笑,被玻璃中割的脖子导致笑声嘶哑中带着嗬气声,像是濒死之人极力呼吸的动静,听着就让人起鸡皮疙瘩。
江耀听得心烦,一巴掌拍在它的脖子上,“再笑给你做成麻辣鸡脖!”
火鸡立马不笑了,被吓到的可能性不大,被打的笑不出来可能性大一点。
过了一会,火鸡缓过来了,几次受伤的脖子变得沙哑浑浊,“宴会主是——”
“骆甜!”
火鸡话音刚落,骆闲瞬间变脸,怒火冲天,“你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火鸡“咯咯”阴笑,“急了急了,咯咯咯……”
骆闲眼中怒火翻涌,被火鸡一激,她失去理智地朝火鸡冲过去,拿起餐刀狠狠砍向它的脖子。
“噗呲——”
明明是烤熟的火鸡,在脖子断裂的那一刻居然喷出温热的鲜血,溅在骆闲的脸上,浇灭了她的怒火。
骆闲呆呆地看着桌上脖子和身体分离的火鸡,突然受到惊吓地后退几步。
“它,它笑什么!?”
其他人脸色凝重,火鸡死了,哪来的笑声!?
卜否眼神在双胞胎之间频繁切换,她们的精神状态不对,难道是短时间内使用天赋的后遗症?
还是……被诡盯上了?
骆甜跑过去抽纸去擦骆闲脸上的血,抱着她低声安抚,过了一会,骆闲慢慢平静下来。
“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
骆闲盯着他们。
江耀摇头,“没有。”
卜否有也不可能说出来啊,他跟着摇头,“没。”
唐梵希倒是和骆闲对视了几眼,“我相信你妹妹不是宴会主。”
骆闲多看她一眼,没问为什么,也没说信与不信。
几个人重新坐下,唐梵希看着面前的清汤,有些疲惫,“火鸡死了,距离下一次回答还有二十分钟,可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
“宴会主把我们耍的团团转。”
卜否被唐梵希的语气感染,也心累地叹了口气,“这关……真难。”
江耀眸色沉沉,他之前就在思考,双胞胎有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行为异常。
或许和她们天赋有关,她们是最容易被诡异上身的,可不知道是他不知道还是大家都忽略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