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杨波摸着自己的下巴，脸上露出了那种看小电影的表情。

“戈登…那个，裤子…”

“虽然我不介意，但是我想你边上的这位女士，应该不想看见你不穿裤子的样子…”

杨波的嘴肯定是开过光，他的话音刚落，芭芭拉睁开了眼睛，随后便看到了光着屁股蹲在她身边的老父亲。

“……”

太辣眼睛了。

戈登局长反应非常快，立刻转过身子，随后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蝙蝠侠和杨波，眼神中的意思非常明显…

杨波叹了一口气，从背包中拿出了他预备的衣服，不多只有一套，他身上的衣服又不会脏，也不会坏，有一套还是因为上次他逛街的时候，顺手买的。

扔给了戈登局长，现在问题来了…

戈登没有犹豫直接把衣服扔给了芭芭拉，目光再次送给了蝙蝠侠。

韦恩：“……”

“你可以把你自己的裤子扒下来…”

韦恩伸出手指了指一旁地面上的那半截身体，戈登也顺着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裤子好熟悉，咦…那双鞋也好熟悉…

戈登接受能力显然没有韦恩强，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吊儿郎当的走了过去。

嗯…收回检查的手，确定了的确是自己的下半身，转头看向一旁扭头看芭芭拉的杨波。

“我脑海中的记忆并不是幻觉对吗？”

杨波笑了笑说道：

“应该不是吧…”

“要不你再试试？”

说着再次拿出了那把闪烁着紫色光芒的反器材狙击步枪。

听着杨波这开玩笑的语气，戈登没有说话，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死而复生了。

很显然杨波拥有复活他人这种不应该属于人类的能力。

想到这里戈登有些口干舌燥。

蝙蝠侠同样如此，知道杨波拥有复活他人的能力，他之前关于杨波的一些调查和规划，现在完全没有了任何意义。

普通人的生与死，对于拥有复活权柄的杨波，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现在在他心里，杨波的危险性，已经在他心里提升到最高。像这样可以玩弄生死的存在，他以前根本没有接触过。

戈登神色很复杂的从‘自己’下半身把粘有血迹的裤子扒了下来，这是一种很神奇的体验，而且他还好奇的看了一眼，确定了那就是他的下半身。

“杨，你是神？”

除了神，他是在是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才能掌控这样的力量。

“不不。”

杨波摆了摆手，笑着说出了他最诚实的一句话：“我只是个玩家而已。”

“嗯…游戏玩家。”

戈登神色一滞，但是没有说什么，他虽然不想相信杨波所说的话，但转念一想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默默提上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