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火炉旁的一个单人沙发上,穿着绅士服饰:“嗯,知道了,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袁大周不解地问。
“去一趟南方,我一个朋友的儿子,在那,去照顾一下。”
“行吧,需要多久?”
“过年前就回来了。”
“那挺快的。”
我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傻,有能力就把东边的小镇也拉进来。”
“好,我知道了。”
我出门回到自己的房间,长吐一口气,我还真挺不适合当领导。
“先生,这是上个月的财务报告。”吴敬亭拿着一沓文件过来说。
我现在是我本来面目,是的,人们根本不在乎是谁当你的老大,只要你能让他们活好就行了。
“嗯,不错,心细,你果然天生就是这个料子。”
“过奖了,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沉思着,虽然是我的保护伞,但同样也束缚着我。
有得必有失,韩蕊那边怎么样了?我联系过她,她正在往我这里赶。
我起身换了一身黑色牛仔,往外走去,走在大街上,街上很冷,倒是没多少人,我看了一眼,茶馆里。
里面有暖气,一张桌子上坐着四个老头打着斗地主。
“对4。”
他一个老头站起身,气势汹汹地拿出两张牌用力一摔:“对7。”
刚才打对4的老头也不甘示弱:“对八。”
“对10。”
“对Q。”
好家伙,这是打上头了啊。
对4老头站起来,蓄力往下一摔怒吼道:“啊!对2。”
“还有谁?你?”老头指着旁边对面那个老头质问道。
他摇摇头,老头又指着旁边的人:“还是你?”
他也摇摇头,他又指向另一边:“你?”
“不不不。”
老头一下子血压有点高,两眼一黑,身子往一边倒去,一旁的老伙计赶紧扶着他。
他也稍微缓过来摆摆手,表示自己的没事。
我接着往前走着,我遇到了阮莎白,她看见我,打着招呼:“嗨。”
“怎么就你一个?你的好姐妹呢?”
“这不就是准备去找嘛,你去哪呢?”
“去趟城墙看看。”
“好吧,那我走了。”
“走吧。”
我与她告别后,来到了城墙上,我看着何勇信抱着一杆新式聚焦长枪坐在一个马扎上抽着烟。
“何哥,怎么回事啊。”
何勇信撮巴两口说:“也就那回事,你看看,咱两万多兵力啊,一人打一梭子,什么进化者,都给老子成肉泥。”
“来一根?”
我伸出手接过后,放进嘴里点着后,何勇信笑着说:“其实我们这呢,就像过滤网,得先从外面来,走啊走,到我们这,数量就已经非常少了。”
“嗯,所以,我才选这。”我低头深吸一口。
“你好端端的来这干什么?”
“我准备出去一下。”
“啥?你傻逼吧,刚把这破地方修好,你就着急走,没见过还有人,找也得找罪受。”
“有事。”
“唉,好吧,你是老大,管不了你,多久回来啊?”
“过年前吧。”
嗯,那就行,没什么交代的?”
“多培养些科技人员,防护罩该升级的升级,几个弹子钱,别老揣兜里。”
“行了,知道了,打开了,快走吧。”
“嗯,把你摩托车骑走了昂。”
“嗯?”
“回头你找大周报销。”
“知道了。”
我打着火,从打开的防护罩缺口出去了。